鼻尖被刮下:“滑冰。”
原
宋珂不言不语,默默地就上车。
陈觉在后面笑得见牙不见眼,上车以后亲自给他系安全带,低声对他保证:“有在你什也不用怕,这辈子就爱你个,就算爸活过来掐着脖子反对也不管用。”
“谁怕。”
宋珂笑着撇开脸,再不理会他胡言乱语。
记得那天阳光特别好,十二月气温居然暖得像春天。从他们俩租房子小区往城西走,路上都很通畅,道路两旁悬铃木高大茂密,地面方砖上满是树叶阴影,微风中轻轻地摇曳着。陈觉没有说什话,可是心情直很好,甚至还在轻声地哼歌,直到把车开进树林掩映别墅区才停。
怕,有在你怕什呢?迟早是要面对嘛。”
宋珂把身体转开:“不是怕不怕问题,就是觉得没必要。”
陈觉急:“难道你还想哪天跟分开?”
这倒是没有想过,只是内心仍然会对那样家庭有些抵触,担心自己融入不进去。要真是这样,最后失望还是陈觉。
可是陈觉又很会安抚人心:“凡事总要尝试吧,你不试怎知道行不行?再说以人格保证,保证妈跟妹妹她们都会特别喜欢你。只要过这关,往后逢年过节咱们就能在起过,难道你忍心看着每回春节都两头跑?”
“马上就到。”
他捏捏宋珂手。
寸土寸金市区竟有这样地方,宋珂从不知道。这里绿化奢侈,层高奢侈,空气也很奢侈。宽阔林荫道笔直向前,每家每户都是高门独院,远远望去面积仿佛无边无际。高大梧桐树浓翠如盖,月牙状碧波湖里还养着几只天鹅,戏水姿态伸展自如。
“这湖不算深,冬天湖面冻结实以后业主可以上去玩。”
陈觉说完,宋珂转回头,开口就冒傻气:“玩什?”
最后终于是把人给说动。
宋珂性格是很务实那种,旦决定要做事情就会做好。隔天他特意给自己本科时认识俄语系老乡打个电话,请教对方有什书是适合送给长辈,得到几个答案后拿纸誊抄下合适版本跟译本,为此还专程跑趟书店。
买来书带回家拿牛皮纸包严,外面用细细麻绳捆好放在鞋柜上。给陈念礼物相对简单些,是条丝巾,但也花去他整月工资。包装照例是自己来,包好后跟俄语书放在起。
当天早上十点钟,陈觉开车来接他,见到他手里提东西很诧异:“你准备?”
不是准备,难道还会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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