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感情行至末路,因为有方玩腻,厌,想要去爱其他人。
陈觉不肯走,宋珂决定抽身离开,腰却被他从后面拖住。
宋珂从来没见过他那样,从来都不可世他,个大男人声音里充满绝望:“宋珂错,不管什事都是错
很快他就扔下行李箱跑过来,握起宋珂手,边搓边低头呵气:“你下来干什?赶紧上楼去。”
宋珂紧紧抿着唇,唇间都出现道血线,看见他口中呼出大团大团白雾,看许久才抬起头,正视他熬得通红眼睛。
“们分手吧陈觉。”
刹那陈觉就愣住。
“你东西已经寄给你妹妹,以后别再来找,公司那边在给你办退股,你不用管。”
问他知不知道陈觉病。宋珂当时正在回邮件,闻言只顿下手,摇下头。
“连你都没告诉?这小子主意怎这大,疟疾那是小事吗,闹得不好是要死人!在异国他乡要真出事怎办?”
宋珂几乎无法把头抬起来,只能低着头,生生将嘴唇咬出血痕。也是那天他决定跟陈觉刀两断,因为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
陈觉回来那天是个雪天,城里到处银装素裹,路上积雪足有尺厚。
那天下午宋珂就在窗边坐着,眼睛盯着外面枯黄香樟树,看着叶子大片大片地掉落到地面,又被小区邻居们踩遍又遍,直到眼中多道熟悉人影。
陈觉起初是僵硬,后来身体剧烈地震下,拧紧眉握着他手:“你什意思?”
“意思是,让你滚。”宋珂心横,“让你滚。”
过河拆桥,忘恩负义,尽可以用切恶毒词语来形容他。他像是这世上心最硬人,任凭陈觉如何愤怒、如何质问,就是不改口。他和他就站在白茫茫雪里,膝盖冻得发软,手脚却硬得像冰。
到后来陈觉没办法,声音嘶哑得近乎哀求:“是不是因为这段时间没联系你?是在住院,宋珂,只是病没有告诉你。你不能不给解释机会,宋珂,再给次机会。”
无论他怎说,得到回答就只有两个字:腻。
三周不到陈觉瘦得脸颊都凹下去。
他拖着个黑色拉杆箱,穿着件中长款风衣,人几乎只剩下以往半,踽踽走在漫漫冰天雪地里。
宋珂透过模糊视线看着他,看久,冷得直激灵。
终于还是披上衣服走下去。
远远看到人,陈觉以为宋珂是来接自己,立在原地愣很久,因为他们还在冷战,已经整整十七天没有联系彼此。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