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目露疑惑。
裴闻柳意味深长望着钟应,轻笑:“你不用担心被处罚,君不意替你求情,免你小子处罚。”
钟应不由撇撇嘴。
这算什?关七天再高高在上说饶恕他?
裴闻柳
“有滋有味。”
裴闻柳扫过黑曜石地板上糕点屑:“居然还有糕点吃?为什当年被关禁闭室时,只能喝西北风?”
糕点还是在扶风城买,放在储物袋中直未坏,钟应借着吃饭时间将糕点拿出来打发时间,至于禁闭室伙食……几千年来,直都是白米饭配小白菜,寒碜很。
“你不是来带出去吗?”钟应抽抽嘴角,不打算跟他扯。
“没错,恭喜你,终于不用关禁闭。”裴闻柳弯眸笑,“还有,从今天起,你便是瑶光院学生,以后见,可不能你啊你称呼,要叫夫子,知道不?”
钟应以为自己最多关三天就能出去,毕竟他解君不意为人有多“虚伪”。
只要不是大*大恶、不择手段、世所不容之辈,君不意为自己“莲中君子”名声,都不介意表达自己宽容。虽然他表现大度,实际上也没几个人敢在他面前放肆就是。
而钟应这件事,说白就是撞倒他后,抱在起在台阶上滚十几圈,最多摸他几下,吃他几把豆腐而已……
他应该不会像个被非礼小姑娘,揪着这事儿不放吧?
这想着,钟应就在禁闭室关七天。
“敢对不敬,就缝……”裴闻柳本想说“缝你嘴皮子”,想到钟应爹爹是谁后,硬生生改成,“就跟你爹爹告状。”
钟应满脸黑线,喊声夫子。
裴闻柳心情颇好掏出个储物袋,递到钟应手中:“该领东西已经给你领,你收拾下,带你去拜见院主。”
“好。”
裴闻柳转身欲走,想到什,又顿住,背对着天光,扭头说道:“对,告诉你个好消息。”
期间书院夫子想起他还未辟谷,需要吃喝拉撒,所以从间小黑屋,换到另间小黑屋,本质没什区别。
钟应掐着手指算日子时,都忍不住在心中犯嘀咕:难道君不意真像小姑娘样计较?
第八天,昏暗无光禁闭室出现线白光,微尘在光线中浮动,裴闻柳人未到声先至:“小家伙,这几日过得可好。”
钟应漫不经心抬眼,习惯暗色眼睛不适应突如其来光线,便又将目光收回去。
“咦。”裴闻柳站在门槛处靠着墙壁,轻咦声,有些惊讶,“你看起来过得很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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