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宛脸上恢复正常,朝着裴闻柳喊声后,握住彭留春手腕摇摇,“大块头,不用数,们快过去。”
“哦,好。”
在恢宏庄严正殿中,如画卷般展开面庞大水镜,水镜中正清楚照出瑶光院新
“他们拿玉竹牌,不管身份为何,便是们书院学生。”老院主笑道,“你学生。”
“自然知道,可是……”
“他们个才十四,个才十五,正是需要好好教导年纪。把他们教给你,也是因为阿宛你最是坚韧。”
“……”
老院主温声开口:“拿出你瑶光院主气度来。”
是不属于这个年纪小姑娘所有沧桑和成熟:“钟岳他如今虽已是剑主,可是跟他起长大,他什想法能不知道吗?他根本不可能搞出什私生子!”
“而以他性子,能让他认下这孩子,说明这孩子同他有很大渊源。”阿宛有理有据,眉眼却转过丝黯然,“身份见不得人,又能被钟岳如此护着,只能是,只能是……魔皇独子。”
最后四个字格外轻,如山间缕炊烟,随风逝去,不留痕迹。
不待老院主回复,阿宛无意识转动手腕上镯子,继续道:“至于赤丹太子,虽然不清楚重明皇到底想做什,但是他身份绝对不同寻常。裴闻柳他们不清楚,却知道,自赤丹太子出生起,重明皇为他下很多古怪命令,其中便包括,重明国皇室成员必须于外人面前,必须佩戴面具这条命令。”
老院主长长叹口气。
短短数语,阿宛刚刚怨气便消散无痕。
阿宛想好会儿,才道:“知道。”
空中飞来只纸鹤,老院主抬手点,纸鹤便消散,化为面梳妆镜大小水镜。
水镜映照着玉馨书院正殿,书院八成夫子集聚于殿中,不是喝酒品茶,便是谈玄论道,热闹又悠闲。
裴闻柳外袍滑下肩头,他也懒得整理,抓来碟瓜子,边磕瓜子边朝着三人招手:“你们快来正殿,们已经开水镜,正在看那些小家伙表现,找找乐子。”
阿宛低着头:“两个身份有异之人,真不会破坏书院这份安宁……吗?”
平稳脚步声传来,老院主停在彭留春两人面前。目光经过千载岁月,依旧慈和清澈,无丝年老迟暮浑浊。
老人抬手,在阿宛头顶揉揉。手背布满枯树枝般皱纹,掌心却温暖柔软,从头顶暖进心底。
“阿宛,别怕。”
阿宛咬咬下唇,缩缩鼻尖,垂下眼帘,副委屈又隐忍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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