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情绪波动,却是君不意后背大片大片黑色花纹,如地狱爬出妖魔鬼怪,丑恶至极,又如怒放墨色曼陀罗,妖冶惑人。
……那是咒纹!
钟应度觉得眼熟,似乎看过类似花纹,可是他看书就打瞌睡,这时候根本记不起来自己是在哪里见过。
脊背寒毛竖起,钟应直觉向后掠去。
下刻,股重力袭来,钟应受掌,整个人飞出去,撞翻屏风。
,衬托着肌肤如玉瓷般温润细腻。发尾浸入水中,如滴入酒中水墨,既有文人墨客雅致,又有美酒醉人。
钟应身体僵直,胡思乱想“这样根本看不到正面,要不要换个位置?”时,便听到水流分开潺潺声。
君不意整个人沉入池水中,停几息,方才出水。
全身完全湿透,水珠子自鸦色长发和白净肌肤滚滚滴落,在池水中溅起圈圈涟漪。
君不意伸手,白净修长手指碰到池岸面具时,时分不清究竟是玉美还是指尖更美。
“砰”声,后背贴上冰冷坚硬地板。
携带身水汽身躯压上,握住钟应手腕,将他彻底压制在地板上。
戴上面具,君不意稍稍从池水中起身,去提岸上衣裳时,长发也随着他动作自肩头垂落,沾在湿润唇瓣,露出劲瘦腰肢和后背大片皮肤。
钟应眸光微颤,呼吸滞。
“谁?”如冰似雪声音被水汽醺温软。
君不意抬眸,手指猛扯,宽大金边外袍便遮住大半身体。
然而,刚刚那瞬,已经足够让钟应明白君不意是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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