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不意又道:“你走,留下人,算是知情不报,同样要受罚,不如跟你起去,至少能护你安全。”
“……”
有理有据,钟应时间反驳不。
因为他突然发现,莲中君作为所有夫子眼中骄傲,其实并不如他想象中乖巧。
“嗯,现在知道。”君不意松开钟应衣袖,“你不需要,你可以把对方……敲爆头。”
莲中君本正经说着“敲爆头”三个字,逗乐钟应,钟应笑几声后,用看猎物似得目光,盯着还是青涩少年君不意。
“君不意,如果们是死敌,不死不休话,你若是栽倒手上,最多杀你,不会敲爆你头,更不会将你抽筋剥皮。”钟应眸子黑纯澈,仿佛是黑暗中高居王座妖魔,“因为他们是打发时间小玩意,不值得放在眼里,而你则是对手。”
保全尸,算是对死对头尊重。
至少前世时候,莲中君也不会任由他人作践他尸体。
自然难免有肢体接触,但那都是无意中。实际上,越是相处,钟应便越明白,莲中君有多不愿意同人接触。
因为君不意从未主动去碰过别人,更别说摸额头这种带着安抚性,又显得亲密动作,所以钟应时间居然没躲开。
“你今天喝酒?喝醉?”
少顷,钟应回过神,见鬼似得看着君不意。跳出三步远,指腹便和额头分开。
君不意看着自己手指,默默拢入袖中,抿唇摇摇头。
到达谭府大门口时,钟应发现整条大街空无人,片死寂,仿佛附近之人早早被支开般
君不意:“……”
钟应留下这句细思恐极话后,朝着君不意挥挥手,从窗棂跃而下。
窗棂敞开,夜间长风灌入,君不意看着灯火阑珊街道,默片刻后,随手用发缎扎起头发,追上去。
钟应听到风声,回头看到君不意时,瞪他眼,想将人赶回去:“你过来做什?不怕木夫人罚你啊?你不是该做个夫子说什就是什好学生吗?”
“月半山时,同你们起吃黄金鱼。”君不意回答。
双方沉默数息,钟应看着沉默莲中君,决定不和他般计较,很快便恢复常态,嗤笑,“怎可能会怕?笑话,现在都能敲爆他们头。”
君不意目光在钟应脸上转过,似乎明白钟应并未将那件事放在心里后,眉梢渐渐舒展。
钟应心中惊奇,又凑过来:“你不会想安慰吧?”
“……”
钟应不屑挑眉:“可不吃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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