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本欲直接出手,听到他话,屈膝坐着,手肘搁在大腿上,掌心贴着下颌,静静听着朝阳先生唠叨。
夜空星辰稀疏,草丛中蛐蛐叫正欢,朝阳先生声音格外清朗。
“对,她看中个孩子,花七年时间,留在那个孩子身边,就等着时机成熟,拉他入自己门下,没想到就离开趟,便竹篮打水场空。”朝阳眼中浮现几分幸灾乐祸,“听说,因为这件事,秀姑娘气把不少人扔进血池子里。”
“那孩子是谁?”钟应饶有兴趣开口。
因为他用
昏睡到现在,“掌事”终于苏醒,可是朝阳先生他们却无人发现,反而依旧在谈天说地。
朝阳先生估计是个话痨,他看着垂首给谭仲祁擦拭五指谭霈,笑道:“按理来说,你若是跟们走话,你爷爷身为魔头,就该去溯月那里,不过凡事都要懂变通,你爷爷只听你,只跟着你,自然是朝阳脉人。”
“那真是多谢先生您。”谭霈头也不抬,非常敷衍回答。
朝阳先生完全不介意他语气,颇为骄傲开口:“小事桩。”
“说起溯月脉,倒是想起件趣事,你们要不要听听?”朝阳先生抬高音量,“你们理理啊,真是件有趣事!”
不足巴掌大,正怨毒盯着钟应,试图撕咬钟应手指。
“蝼蚁。”钟应嗤笑。
五根手指根根收拢,灰色神魂惨叫声,化为缕青烟,消失在钟应手心。
彻底霸占他人地盘后,钟应环顾四周,有些遗憾撇撇嘴。他虽然翻掌事大半记忆,但是掌事却及时将自己最重要记忆毁,导致钟应得到消息太少。
只清楚件事,掌事以及朝阳先生他们,来自个叫“离芳水镜”地方。他们都属于离芳水镜朝阳脉。
“有话快说!”冰剑剑仙睁开眼睛,语气颇为不耐烦。
“若是你要说事很无聊,可就走。”
“每天就你最烦。”另外几个纷纷表态。
“是溯月脉那位秀姑娘事。”朝阳先生笑道。
“阿秀?”冰剑剑仙有兴趣。
朝阳脉几乎都是道修。
而他们信物则是那盏印金纱灯,也就是“引路灯”。
钟应眯眯眼,再度想起少年时期,被齐家家主请来那几位古怪医师,不由想,既然有朝阳脉,便定有别什脉。
朝阳先生他们虽然不是钟应记忆中那些人,却可以肯定,他们同出源.
树影交错之下,半靠着树干人眉毛皱皱,袍袖之下手指颤颤,随后,缓缓睁开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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