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没来得及回来这个问题。
因为他传讯符亮。
钟应手指头捏着传讯符时,胖墩哇下哭出声,声音尖锐又凄凉:“老大,你定要救啊!”
“呜呜呜,要贞操不保!”
钟应:“???”
这是钟应所远不及。
放榜那日,钟应理所当然待在王八榜上,连位置都没挪下,依旧是万年垫底。
钟应臭着张脸时,君不意垂下眼帘,衣袖下手指微微收拢:“钟应。”
“要嘲笑就嘲笑,别磨磨唧唧!”
“不会嘲笑你。”君不意声音清如泉水,流淌过钟应耳边,“只是想问句。”
纸条走。
钟应不由愣愣,股子不可置信从心底冒出。
反正自己怎考都是王八榜,钟应干脆不写,直在思考自己逃过劫原因,因此考试结束,就堵住君不意。
钟应张口就问:“木夫人为什不罚?”
君不意眸中浮现点点繁星,解释:“写两份不同答卷,给你那份,用是你笔迹。”
“嗯?”
“给你补课,好不好?”
“啊?”钟应有些惊讶,完全没有想到可以“补课”这件事。
君不意眸光认真:“学还可以,不会误人子弟。”
“……”
也就是说,就算被抓到,木夫人就算心里清楚是怎回事,也没证据罚人。
“……行啊,你干不错。”
钟应终于明白,自己前世老是在莲中君手上吃亏原因。
他擅长以奇致胜,以力破法,瞎打通,直接将人打懵,然后刀毙命。
相较之下,莲中君考虑则更加周全,步三算,仔仔细细将切都安排好,力求不出丝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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