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鼻子,钟应心想,他前世怎没发现莲中君好看成这样?
真是个小妖精似得。
君不意虽然大大方方站着,却侧过头,抿抿唇问:“现在可以吧?要换啊!”
钟应:“……”
他没克制住自己,把扑上去,想要掀掉君不意面具。
思绪不小心歪钟应,听到君不意声音:“穿好。”
往日里清而净声音,染上丝别扭。
钟应猛回头,便看到朱衣胜火莲中君。
他没有取面具,头鸦羽长发垂落在肩头,蜿蜒在红色衣纱上,发尾微微曲卷,令人目光不由在发梢上停顿。
这套衣裳无疑比钟应这套露多,除敞开衣领外,虽然有袖子什,却从红纱中开条线,只要君不意微动,从手腕到手肘皮肤便全部,bao露在空气外。
仅转过身体,还特意离得远些:“就你小气吧啦,难道以为有兴趣偷看?”
君不意对钟应人品持怀疑态度。
钟应侧过头,银月贴在眉梢,他阖上只眼,桃花眼睁闭,说道:“把眼睛也闭上,你总安心吧。”
“……”
衣料摩挲细微声音响起,钟应倒是老老实实背过身子,心里头却忍不住想些乱七八糟。
有先前那出,君不意早就防着钟应。
钟应才扑上来,就被抓住手臂,往下掀,整个人摔在软榻上。而他上方,正是朱衣黑发莲中君。
君不意垂首,长发倾落而下,丹青水墨似得凤眸冷冷盯着钟应。
钟应仰面朝天时,有点儿懵,君不意长发落在他颈项,冰凉又柔软,又让他觉得有些不适。但是输人不输阵,钟应笑,调侃似得说道:“君不意,你要是女人,就娶你。”
他以前怎没发现?除君不意是个男这点外,莲中君真
衣摆垂地,却不知道怎设计,硬生生露出截细腻脚踝来。
钟应看着看着,便忍不住想,这套衣裳应该光着脚,脚踝悬着串珠子,走在最柔软毛毯上才对。
而胸膛、手臂、脚踝处……通通有似红似黑、似花似叶似藤蔓纹印蔓延。
偏偏,这般妖冶人,有着最清冷、最疏离气韵风骨。
钟应不由看直眼。
君不意应该把外袍脱掉吧?
腰带解吗?里衣脱吗?
不会已经在穿吧?
嘴上说不感兴趣魔君,心里头痒痒,特别想扭过头瞧瞧。君不意身上纹印他就看大概,此时挠心挠肺想看看其他地方是什样子。
呃……那地方会不会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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