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脸上围轻纱,再次披上白色斗篷,站在黄沙和烈日之下,身边是同样打扮君不意和秋时远。
君不意却执着问道:“因为,前两天那件事?”
他虽然没有明说是什事,可是钟应几乎立刻想到湖畔那个轻柔吻,耳垂、脸颊立刻有些发烫。
“你觉得很恶心吗?”君不意轻声问道。
“没有,哎,不是!”钟应急匆匆为自己辩解,“就觉得们两个大男人,碰下而已,又没谁是姑娘,不需要对谁负责,这件事早就过去。”
目光不自觉扫过君不意唇,钟应猛扭过头:“不说,先走。”
屋檐下挂盏美人灯,灯火朦胧,笼罩在君不意身上,宛如洒层细雪,双丹青水墨眸子落在钟应身上,多几分清寒。
“你怎出来?”钟应下意识询问。
“出来透口气。”君不意缓缓回答,“你刚刚在做什?”
钟应有点儿心虚,匆匆说道:“跟白漓没关系!”
“原来,长春阁主叫白漓。”
样子。”
“关你屁事!”钟应冷笑。
“那位小太子过来……现在正看着你。”白漓眼角余光暼到道身影,压低声音说道。
钟应愣。
白漓只手怀住钟应颈项,将头靠在他脸侧,用唯有两人才能听到声音说道:“以后感情问题别找,若是喜欢就多亲他几次,多睡他几次,不就得。”
钟应拔腿就跑,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觉得自己今晚状态不对,不宜将弱点展露在死对头面前,还是先走为妙。
君不意停在原地。
风吹过后院,树叶沙沙作响,婆娑疏影落在他衣袍上,君不意微微抿抿唇。
第二日,钟应几人离开花堂,在极乐城城墙下告别木葛。
钟应:“……”
君不意缓步而来,离钟应只有步时,停下,有些迟疑问:“你刚刚是想……”
“没亲他!”
君不意睫毛颤颤,有些迟疑有些不解,“知道,刚刚看到。只是为什……”
“就开个玩笑而已。”钟应再次打断君不意话,双手摊,死活不承认。
作为个喜新厌旧魔,白漓以己度人,觉得多睡几次,腻后就烦,多大事啊?居然拿他当靶子试?
这就算,特还敢嫌弃他,简直不能更委屈!
言罢,白漓在钟应手心留下物,退后步,手指拂过唇角,副春风十里模样:“会记住刚刚那刻。”
留下这句暧昧之言后,白漓潇洒离去。
钟应猛回头,便看到站在屋檐下君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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