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定下惩罚虽然难熬,对却并非没有好处。”见钟应脸色很臭,君不意斟酌开口,“实际上,能从中得到莫大好处,说是惩罚,其实也算是磨砺。”
“什狗屁玩意,你凭什该受这些?”
君不意理所当然回答:“因为是太子。”
钟应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卡着。眼光余光扫到君不意身上似花非花神秘纹印时,血液沸腾厉害。
莲中君这过得叫什日子?
“没错。”钟应边涂膏药,边回答。
胸前涂遍后,便绕过君不意身子,去瞧他后背,两人距离便越靠越近,钟应呼吸都扫在君不意背部。
君不意呼吸微滞,方道:“才完成太傅布置功课,还没来得及……受罚。”
钟应觉得不可思议:“这算什功课?你功课不该是每日每夜挑灯夜读吗?杀人是功课?生死相博是功课?”
药膏全部涂抹,钟应将小罐子扔在边柜台上。
青紫,语气非常臭:“你若是修为差点,这击就能要你命。”
“不会,三到五天就能好。”君不意淡淡道,重明国最不缺就是疗伤圣药。
钟应挑眉,桃花眼勾略出潋滟弧度:“你去杀人?”
君不意虽然特意用术法清除身上血腥味,但是钟应是谁啊?他是尸山血海中杀出来魔君,对血腥味和杀气在敏感不过,君不意这简单处理下,根本瞒不过钟应。
而他身上伤势不轻,却并未见血,也就是说,这血腥味来自别人。
惊鸿夫人是个疯,重明皇是个冷酷。
他自小便承受着上古秘术折磨,
“因为些莫名其妙事,便要受罚?”钟应直起身子,望着君不意,句比句重,“你不要告诉,什劳什子功课没完成,或者完成不够好,也要受罚?”
“……”
君不意神色平静,无波无澜。
好像那些事对他来说,早便习以为常似得。
甚至于,他在毫不懂事时,便接受这切,所以并不觉得哪里不对。倒是钟应这激动、不可思议,才令他觉得困扰。
“嗯。”君不意低低答声,“这是功课。”
钟应从怀里掏出膏药,扣出大把就往君不意身上抹去,动作看似粗鲁,却非常轻。
透明膏药散发着浅淡桂花味儿,在皮肤上抹过后,两个呼吸间便会被皮肤吸收。
钟应从君不意话语中,敏锐听出丝不同寻常,紧拧着眉头,声音清冽:“这是功课?不是惩罚?”
“惩罚这件事,是母后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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