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可是说喝,可不能反悔!”钟应堵住君不意话,“反悔是小狗。”
君不意选择妥协:“喝。”
话音刚落,钟应便飞快斟两杯酒,将岫玉杯子推到君不意面前,这让
“……”
啥?
他不会喝酒?
钟应是那种被人说“不能”,而不反驳人吗?
当然不是!
钟应嗯声,低头掀开红绸酒盖,甘醇浓烈酒香被风传开。钟应心道,那属官挺敦厚,这酒果然够烈。
这样话,灌醉君不意也就两杯事。
边从玄曜镯中掏酒杯,钟应边道:“你到底喝不喝?”
“……”
“快给答复啊?”钟应催促。
钟应返回寝宫时,君不意已经穿好衣裳,领口严丝密合拉上,头鸦色长发用玉扣扣起。
雕花木门被推开,君不意站在长廊上,微微仰着头。屋外池水清澈,小桥精巧,紫藤怒放,明月高悬。
明亮月色洒入屋内,铺展在地板上,仿佛落地霜雪和星辰。
听到声音,君不意回眸。
钟应从玄曜镯中抱出泥红酒坛,向着君不意扬扬,歪头笑,露出两颗小小虎牙:“喝酒吗?”
钟应当场炸,怒视君不意,指着自己脸说:“你说谁不会喝酒?看起来像不会喝酒人吗?”
……虽然,钟应确不怎能喝,但是他认为自己比君不意这个“小弱鸡”能喝多!
君不意扶额,丹青似得眸子中透出些许无奈来,只能改口:“不怎能喝酒。”
钟应怒火稍缓,凑过身子,跟个哄骗黄花大闺女花心大萝卜似得:“怕什?们就喝几杯,不喝多。”
“……”
“……喝。”
得到肯定回复,钟应满意,脸上扬开灿烂笑容。他正要往玉杯子里倒酒时,被另只手拦住,手主人正是君不意。
钟应抬头,目露不解。
君不意另只手轻轻掩着鼻尖,目光盯着酒坛时,透出些许警惕,仿佛那不是酒,而是什怪物似得,唇瓣微启:“这酒太烈,们换种酒吧,果酒就不错。”
顿顿,君不意又道:“记得,你好像不怎能喝酒?”
君不意目光落在钟应手指上:“酒?”
“对。”朝着君不意走过去,钟应瞧着长廊干净无尘,便直接掀衣摆,席地而坐。他拍拍身侧地板,继续说道:“庆祝你今晚不用受罚。”
君不意在钟应身侧落座,姿态从容自若:“这也值得庆祝吗?”
“当然值啊。”
“你这酒……”君不意顿顿,询问,“是在酒窖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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