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们都没看错……太子殿下就是起晚。”
“钟小公子哪里去?怎现在都不见人?”
“也许还在睡?”
“不,看见钟小公子头扎进池子里……”
众人就“钟小
也许,他该向母后求助?
君不意摩挲着千目镜上花纹,很快便打消这个念头。
昨晚亲密,是他心底藏着秘密,便是面对向来可靠温柔霄后,也难以吐露分毫。
而且,他该去见父皇……
赤丹太子前往开明宫时,路上无论太子殿还是开明宫人,都惊讶极。
摸摸嘴巴,他又觉得自己唇瓣似乎微肿?
错觉吧?
钟应再次觉得浑身都不对劲,捂着脸急切离开此地。
古人说,酒能解忧,酒就是这忘忧?
娘、娘!
便宜,要负责也是负责!”
话出口,钟应就在心里呸声,他觉得自己大概有病,什都要跟君不意争争,连负责这种破事都要争争。
“不对!”钟应烦躁抓着自己头发,立刻改口:“你是男人,也是男人,负什责?”
“可……”
才吐出个字,钟应就捂住他嘴。
赤丹太子向来自律,近乎完美,从很小时候起,便遁循三师三少规矩,丝不苟完成所有功课,三师三少甚至是重明皇根本挑不出他丝毛病。
这次回重明国,小太子依旧和以前样,忙脚不沾地。
可是今日小太子似乎……睡懒觉?
“刚刚没看错吧?”有侍从怀疑自己眼睛。
“跟你样看错,大约是出现幻觉。”
太扯淡吧!
君不意将自己收拾整整齐齐才踏出房门,他往日里就将领口拉结结实实,今日遮更严实。
正午光线明媚有些刺眼,君不意没有在门口找到钟应,略微松口气同时,又有些失落。
昨晚事令钟应羞赧、炸毛,同样超出君不意预料,令他头重脚轻,惊慌失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想找钟应好好谈谈,可是又控制不住自己见到钟应时,凌乱心跳。
掌心蹭到温软唇瓣,钟应像只炸毛猫:“不许提这件事!”
松开君不意,钟应去捡地上衣服鞋子,都没来得及穿上,光着脚直接落荒而逃。
房门“哗啦”声拉开,又“啪叽”声关上。
钟应靠着房门,哆哆嗦嗦穿衣服,穿靴子,不穿好他也没法子见人。
随后,钟应又发现,这件衣裳上,残留着昨日酒气,仔细闻,似乎还纠缠上清冷荷花香,那是君不意身上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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