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觉得没脸见人,躲起来?钟应在心底怀疑。
等不到儿子回答,钟岳抓住他手臂手紧,神色凛:“霄后那女人来。”
钟应抬眸瞧去,还没见到人便听到霄后笑盈盈声音。
“钟家小子,来都来,怎不喝杯酒再走?”
霄后施施然落下,比起钟岳臭脸色,霄后可谓是“和颜悦色”“热情好客”。
钟应刚刚完全是被钟岳话惊住,才表现如此失态,这个时候已经恢复冷静,指指天空,又指指地面,说道:“好不容易来次重明国,当然要玩够才能回去啊!”
钟应把君不意以前说过话,股脑扔给便宜爹爹:“重明国有着不少上古遗留灵兽灵植,非常美味,有很多风味小吃……”
“还有着外界没有瑰丽险地……”
巴拉巴拉说好通后,钟应总结:“半都没玩到,现在走,太吃亏。”
钟岳默然,他有点儿被钟应描述勾引到。讲真,重明国排外,他以前最多在重明国上空云层飞过而已,心肝儿子说那些美味,他个都没尝过。
钟岳不过随口说罢,根本没想过“睡”这方面问题,在他看来,心肝儿子沉迷揍人,无心美色。
然而,钟应表现太怪。
无论是最开始宛如被雷劈神色,还是后头匆匆忙忙否认,都透着股子心虚。
钟应向来蛮横,很少讲理,经常挂着“老子天下第”“你们都是弟弟”神色,从来不会露出这种心虚神色。现在他这表现,钟岳很难不怀疑他有鬼。
霄后不会已经用阴谋诡计坑他儿子吧?
霄后身侧跟着两人,其中个是君九思,另外个是左丘丞相。霄后显然听到钟岳刚刚那句话,幽幽叹口气,轻声说道:“意儿并非有意冷落,
钟应砸吧下嘴:“说起来,昨天那只烤鸾鸟是真好吃。”
“……”
“爹爹,要不你也在重明国住几天?”这样话,钟应不用离开重明国,见君不意也不用那尴尬,简直是举两得。
“不!”钟岳思索片刻后,坚定表示拒绝,问道:“君不意哪里去?怎不见人?他就是这招待客人?”
钟应愣,他急匆匆从寝宫出来后,便没回去,还真不知道君不意现在在干嘛。
钟岳这想时,手指点,虚虚摁在钟应眉心。
“气息纯净,灵力运转流畅,元阳尚在……”
钟岳松口气,心肝儿子没失身。
钟应拍掉指着额头手,冷冷道:“说没有就没有。”
“那你为什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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