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
钟应跟着傅潇湘在处凉亭前停下,傅潇湘回首笑道:“这会儿大家都在看试炼,这里不会有人来。”
四角凉亭靠着池水,池中养许多锦鲤。这里锦鲤由人喂养长大,岸边有人便自觉围上来,傅潇湘往水中洒把鱼食,锦鲤群争先恐后争抢鱼食。
“到底什事?”钟应双手环胸,靠着漆柱问道,声音中不自觉流露出几分不耐烦来。
手指划过水面,荡起圈圈涟漪,傅潇湘回眸,目光落在钟应手腕上黑色玉镯上,定定神问:“钟道友,你为什会觉得燕道友在羞辱你?”
燕绥脸红红,不过他脸上青青紫紫,也看不出脸红没红,颇为紧张点点头。
“明白。”
“恩人?”燕绥小心翼翼唤声。
虽然君不意神态目光并无变化,但是燕绥无端觉得脊背发凉。
君不意却没多看他眼,而是抬步向着炼器炉而去,手指整理灵矿时,淡淡开口:“听说论道之战时,应应跟你打个赌,如果他赢,你便不许靠近……”
他目光透着敬仰。
然而,无论是被人嘲讽、无人问津,还是被人尊敬、万众瞩目,君不意始终从容自若,不曾有丝毫紧张抑郁,如今也无丝毫傲娇自满。
演武台另边,鼻青脸肿燕绥边上台,边用手帕堵鼻血。
燕绥参加论道之战和炼器试炼,论道之战他早早输给钟应,炼器试炼却直赢到现在。
这不仅仅是他运气好,更因为他炼器天赋过人。
“他不是羞辱是什?”钟应想也没想便回答。
“你不喜欢他,还是不喜欢男人?”这句话太直白,簪花之会前
“是。”燕绥点点头,心里头有点儿虚。
被钟应揍两次,他实在不敢靠近恩人。虽然炼器试炼遇上实属偶然,并非他违背约定,然而他快被钟应打出心理阴影,就怕下台就又被打顿。
“既然如此,们也打个赌如何?”
“打赌?”燕绥重复,有点儿不敢相信这句话出自恩人口。
“对,就以这场炼器试炼为赌。”君不意抬眸,凤眸冷清至极,仿佛蕴藏漫天冰雪,“如果赢,你便永远不要接近应应如何?”
君不意清而淡声音传入耳中:“燕师弟,你伤是怎回事?”
燕绥听到恩人“关怀”,受宠若惊:“自己不小心摔跤,不碍事,恩人你别担心。”
君不意睫毛颤颤:“是应应打吗?”
燕绥呆下才反应过来,“应应”指是“钟应”。
“因为那枝海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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