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听到脚步声,那人回首,细碎额发下是张极温雅面容,双眸子仿佛穿过时光长河,遥遥望来。
看清钟应和君不意模样时,瞳孔中划过些许讶异和好奇,似乎看到本不该出现在此地、甚至不该同时出现人。
随后露出轻微笑容,笑意似涟漪般在眉眼间荡开,温软又柔和。
他笑问:“小家伙们,怎跑到这里来?”
钟应:“……”
已辟谷,他们短时间内并不需要食物,但是钟应舔舔下嘴唇时,君不意还是察觉到钟应念头。
拿着春秋笔,蘸蘸水,在平滑墙壁上画张芝麻烧饼。
——气钟应差点儿把君不意春秋笔给折,就算折不断,他也想扔地上踩几脚。
不知不觉中,两人沿着钟应前世走过那条路,踏入那座大殿。
如记忆中般,大殿空旷古朴,并没有房梁,头顶片夜色苍穹,明月高远,无数星辰有序点缀在夜幕上,清新而宁静。
他!惊!呆!!
不是具尸体吗?怎活?
这里时间似乎被定格,并无春夏秋冬之别,也无昼夜之分,只有这片夜色。
大殿中央是张寒玉床,玉床上端坐着人,身前摆着张案台,案台上铺着棋盘,棋盘上黑白子交错。
那人侧对着钟应两人,身穿白色长裳,披着金色宽袍,如银河月华似得长发披散在柔软布料上,粗重锁链穿过他肩胛骨,缠绕在手臂腰间,将他死死锁在此地。
锁链上通苍穹,下通幽冥,根本没有解锁之处,若想摆脱束缚,只能强行斩断玄铁链。
苍白修长手指轻拈羊脂玉白子,手背上生点朱砂痣,在棋盘上落下子时,锁链轻微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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