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意。”钟应漫不经心开口,桃花眼眨呀眨,动人心弦,“记得们前年在紫藤花下埋十坛酒,们今晚尝尝吧?看看们两个酿酒手艺好不好……”
酒壮怂人胆,过往无数次经验告诉钟应,喝酒就完事。
谁让,他和君不意……喝就醉?
钟应:“……不是不告诉你,只是自己也不能肯定,原本想揪出真凶来着。”
两人在湖畔停下,君不意捞起捧水,洒在钟应手指上,清凉水滑过皮肤,钟应个激灵。
钟应歪歪头:“你干嘛?”
“洗手。”
钟应:“……”
原由,君不意清而净声音从身后传来:“院主,跟钟应担心同窗,便偷偷在夜间巡逻,企图找到凶手,没想到真让们碰上此事。”
阿宛回首,目光落在君不意身上:“你们两个先前便看出尸体不对劲?”
君不意先是摇头,后又点头:“并没有发现不对,是钟应发现。”
“所以你们私下动手?”阿宛似乎想训斥,又憋回去,摆摆手:“罢,你们两个本事是不错,只不过事无绝对,真遇上这种事,希望你们先通知,而非自己逞能。”
钟应两个答是。
哦,他刚刚碰季业尸体,君不意洁癖又犯,亏他能握着他手走路,钟应觉得君不意该憋坏。
君不意垂着眼睫,认真洗净两人手指,眼尾微勾,盈着星月,拖拽出几分清贵,眼角朱砂痣平添几分妖冶。
然而,看着君不意面容,钟应惊艳同时,心尖微涩。
在离开之前,他想做什。
他们同床共枕有段时间,却从未有任何出格事……
阿宛要处理尸体,还要查水镜事,钟应两个挨阿宛几句啰嗦后,阿宛便离开。之后钟应两个又被小姑娘们感谢通,才回丙字三号院。
云破月初,月色笼罩在两个少年身上。
两人手拉着手,十指相扣。
“季业尸体气息给感觉,有点儿像无尽深渊邪物。”钟应抿着唇,“只不过,它不是从无尽深渊爬出来。”
“真正凶手应该还藏在书院之中,你若是不放心话,以后们两个天天巡逻。”顿顿,君不意道,“所以,你不用拉着乱晃,直接告诉因由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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