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想过是自己亲人动手?”
冷淡声音再次传入耳中,齐韶抬头,目光恨恨:“若是没有魔族之血,亲人怎会疯?而且并非每位族人都服用此丹,家中还有几岁孩童,柔弱女子……”
“他们都被你家祖害。”君不意直指关键,“而且,此事正好知道事实。”
他垂着眼帘,俯视:“杀你全族是他们自己贪欲,是黄昏殿主,与钟应无关,至于书院邪魔事……院主们已经揪出真凶,无需你胡乱揣测!”
”
他向知礼,夫子都在场情况下,他本不该第个质问,可是涉及钟应,又是在这种关头,君不意言辞比平日清淡要锋利几分。
“若是你家族炼制许多这种丹药,人人服用几颗,要不多久,变会嗜血杀戮,六亲不认,你说你全族被杀,你可有亲眼看见?
“……”
齐韶哑然,他当年在黑屋中,亲眼看到长辈自相残杀,当场吓昏过去。
若是他能够安稳在小宗门中生活下去,甚至娶到二小姐为妻,他根本不愿意回忆当年噩梦。
可是他被宗门追杀,被人当成邪魔,痛苦不堪,便想揪出真正邪魔。
他最初想找钟应,只是因为钟应是他唯旧识。可是在压抑绝望中,这份心境便变成怨恨。
都是钟应错!
若不是钟应,他怎会痛失亲人?怎会被亲近之人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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