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尧远蹙眉：“什
？”
“你衣服上全是粉底。”
指向他
脖子和领口之后，许昀尴尬地笑
下：“还有唇印。”
“任何时候都是。”
这样他有些奇怪，无论是情绪还是说话。看着他将杯里水饮而尽，却还是没有离开厨房意思，许昀忍不住问：“发生什事吗？”
“能有什事。”他不耐烦地回答，“
去睡，你不要离太近。”
因为觉得自己不太对劲，身体里潜藏欲望又有抬头趋势，所以不希望许昀靠近自己。
“扶你吧，你这样路都走不稳爬楼梯很危险。”
最好还是摆正自己位置，别再引起不必要误会。
Alpha扔掉外套，走到厨房去倒水喝。许昀跟过去，隔着段距离默默守着，只是怕他醉倒在卧室以外地方。
“冰箱里有剩菜，热热就可以吃。”顿两秒又补充句，“如果你饿话。”
李尧远回过头，冷起脸望着他。
“你让吃剩？”
开去车直接扔在酒吧门口没管。坐出租路夜风吹回来，到家时李尧远已经清醒些许。
下车时司机客气地问：“拿好东西，需要扶您把吗？”
“不用，家里有人。”
对方这才放心地把车开走。
可是李尧远也没打电话叫人。秦阿姨肯定睡，许昀说不定又在跟前男友联络感情，谁知道呢。
“叫你不要离太近！”
许昀被吼得微微发愣，目光迟钝地对着他：“干嘛发这大脾气……只是……”
李尧远也意识到自己太过分，掐紧额缓两秒，又做次深呼吸。
“身上有信息素，靠得太近你会不舒服。”
“你是指Omega吗？”许昀目光微颤，手指不自觉地捏下手心。
“不、不是。做饭之前不知道你不回来，所以就做多。那些是在动筷之前就留好，干干净净没有碰过……”
Alpha动下脖子：“所以是特意给留？”
许昀不知道这个问题是什意思，老实地嗯声。
心里那种烦躁感觉稍微缓和，李尧远两手撑住流理台，缓慢地深呼吸：“以后不提前说就是不回来吃，不用给留也不用等。”
“周末也是吗？”
晚上风可真冷。
大门传来声响时许昀还在工作，走出去看，Alpha满身酒气。
“你喝多吗？”
李尧远背过身去换鞋，全程声不吭。
许昀注意到他领口有片特别明显脂粉印，身上香水味也很冲，本来打算去扶手就此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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