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
“睡这早?”
他嗯声,尽量用轻松口吻解释道:“有点头疼,真是好没用。”
“怎搞,来看看你。”
“不用!就、就让自
“这个没问题,包在身上。”
做决定以后许昀想跟李尧远商量,可是又怕电话里说不清楚,毕竟还牵扯到六年前事。
阿远会有什反应呢?
会不会觉得自己在说谎,在为当年分手找借口。同时,会不会认为自己是生活得太艰难想找个依靠,或者单纯是年纪到想成个家。
打完针赶到公司,因为体力太差所以不小心在工位睡着。被上司看到以后很严厉地训顿,说:“公司不是让你睡觉地方,要睡回去睡,不要在这里影响其他人积极性。”
神经痛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发作时候比较痛苦,而且也会影响正常生活。
“说真,你要不要到大医院去试试?有个同学在那边任职,据说他们院老教授会扎神经封闭针。虽然不能完全根治,好歹也能让你少受罪啊。”
“大医院吗?会不会要很多钱。”
“可以帮你问问,不过想必不会是天文数字。”
早就听医生说过,要是有会扎封闭针老医生,针下去可以保证大半年平安无事。但医生也告知过可能负面结果,面部神经是很复杂,如果扎得不准到时候变面瘫或是瞎掉也说不定。
去卫生间时候又听到同事们聊天,讨论自己:“刚来时候还不是这样,真想不到他这样老实人也会消极怠工。”
他羞愧到满脸通红,厕所也不上,低着头走回工位。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间,地铁人又很挤。回到租处,全身点力气都没有,也没什胃口。浑浑噩噩地躺着,躺就躺到晚上十点多。
室友应该是出门找男朋友,家里变得很安静。电话突兀地响好几声他才艰难地爬起来,摸到床边手机:“喂,阿远……”
“你在干什,怎这半天才接。”
以前许昀还当成笑话听,现在却认真考虑起来。
方面是因为最近手头有点积蓄,要是去外地看病说不定也负担得起,另方面当然是因为跟阿远事。
要想长长久久地在起,说什都得让自己做个正常人吧,不能隔三差五就头疼、丧失工作和生活能力。
如果侥幸治好,回来就跟阿远把话说开。不管是被拒绝也好,被羞辱也好,总比老再后悔要强。
“可以拜托医生您帮忙打听下吗?那位教授出诊时间。这就回去收拾行李,还有跟公司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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