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灯,”殷岭西咬下块糖,笑招人,“白色莲花灯,亲手在花灯铺子做,有点拙
良久,没有等到回答。
他微微诧异,抬头看过去。
拂知安静站在旁,习惯握剑右手在身后负着,潋滟河水映着他影子,长长斗笠被微风吹起,不染纤尘。
这是……生气?
殷岭西挑眉,“师哥,刚才是怕你被撞倒,所以才有点莽撞,你别生气。”
拂知神色仍旧冷淡,却不自觉微向后仰,腰部弯成个极美柔韧弧度,偏偏头,薄纱斗笠掩住他脸侧热意。
他愠怒:“……放开。”
殷岭西慢慢地放开他,眼尾凌厉阴寒地瞥下跟在拂知身后,意图不轨几个风流浪子,毫不掩饰自己杀意和满满占有欲。
后者打个哆嗦,忙不迭地溜走。
他娘!原本以为是个落单眼盲美人,谁料身边还守着这样条凶残等着吃肉狼!
风流。
拂知拿着糖人手僵。
这声师哥叫出来,像是有人拿着小钩子在他心底挠挠。
原本顾眠凉是给他下禁止下山禁令,但他若是想下山,办法自然多得是。为遮掩些,他二人今夜身份是下山游玩师哥和师弟。
拂知不自在向后退步,下秒却又被揽着腰肢重新拉回去!
拂知:“没生气。”
他顿下,又道:“你方才去哪?”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孤身人在热闹里待着时候,确实觉得无所适从。
话音刚落,他手里糖人就被咬走,同时殷岭西塞给他个花状物品。
拂知愣,手指摩挲下:“这是?”
殷岭西眯眯眼,这才收回视线。
他将拂知从桥上带下去,牵着他袖子往河边走。
“师哥,不是说吗,让你在糖人铺子那等,怎个人乱走,丢怎办?”
他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还有,你现在看不见,要万事小心,身边好人不少,但是坏人也不少……”
来河边放花灯人不少,他找个相对安静位置才停下来,蹲下来伸手拨拨河水,笑道:“师哥之前见过花灯吗?”
两人腰腹严丝合缝贴在起。
“!”
几个乱窜小孩子跌跌撞撞从他二人旁边跑过去,差点就撞倒他。
他耳边传来声低低关切,微热吐息落在他脖颈:“师哥,小心些啊……”
扣住他腰部手指极紧,热感下就穿透衣料,酥麻痒意自心间传到手指。欢情蛊越来越成熟,蔓延开愉悦感让人忍不住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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