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眠凉愣住
，眼珠僵硬
转，视线再次落在那祭台之上，隐约能看见截红色
流沙锦。
他脑中轰声，瞳眸唰变成璀璨鎏金之色。
下秒，周遭百里鬼影顿时被股无形力量定住，灰尘在空气中悬浮，恐怖波动徐徐散开。
顾眠凉神色空白，步步朝着祭台方向走去，所过之处，鬼影烟消云散。
祭台上鬼太多。
顾眠凉近乎踉跄身影出现在这里。
食指红线在这里就消失。
此处因为唤灵法阵缘故，处处游荡着厉鬼邪魂，狞笑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尤其是那上古法阵祭台之上，更是鬼影重重，将祭台挡严严实实，什
东西也瞧不见。
没有云浮身影。
“……”
“顾眠凉，
走啦。”
他喉结发紧，半晌吐不出个字。
溪佑饶有兴致看着他脸色：“你和他妖契还没解开吧，不去找找他在哪里？”
殷岭西听云里雾里，心中涌起不详预感，死死攥住顾眠凉肩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快！”
言，有半句假话，即刻消散世间，永不入轮回。”
猩红天道誓闪，没入他体内。
片刻后，没有事情发生。
他说是真。
没有比这更直接证明方式。
消散时候，宛如吹去脏污台面，露出被遮挡少年。
少年红衣被撕扯不剩几块，露出来胳膊，小腹，腿，都浸染鬼气。
他脸上面具不知被谁扔在祭台下，沾
顾眠凉掌心冰凉，出层黏腻冷汗，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环视周。
恰在这时，两个厉鬼从他身边急急穿过，掠向那祭台方向，嘴里兴奋喊着：
“走走走！听说那上面有个毁容美人，玩起来很是舒坦！”
“哈哈哈，你才知道啊，都快天，没几个鬼没尝过味道吧……”
“带劲很呢，跟个娃娃似，还会叫义父……”
顾眠凉骨头被他攥喀喀响，却没半点反应，机械抬起自己手，注入灵气，食指指尖飞速延伸出道红色线。
他掰开殷岭西手，目光无着无落，嘴里低喃着什，身形消失在原地。
“顾眠凉！”
殷岭西瞳孔缩，却没能抓住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顾眠凉和那妖异红线起消失。
上古法阵。
顾眠凉手颤，小雀儿往日声音登时涌入脑海，叫他恍惚。
“义父，你摸摸尾巴……”
“义父，好不好看？”
“顾眠凉，你真无情。”
“义父，你看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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