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巫郁年睁开眼。
那团黑色雾气正像蛇样,圈圈将他缠紧,苍白皮肤上已经被勒出红痕。
那黑雾软软,团。
巫郁年指尖莫名颤,眼中飞快闪过抹奇异之色。
道狰狞撕裂伤横亘在苍白光洁后背。
像是被野兽活活撕开,纵然是有心理准备,忍春眼睛还是唰红。大人已经许久没有受过这般严重伤。
“国师大人……”
巫郁年:“…咳咳…不该问,别问。”
这伤口像是凭空出现样。
燥郁,他面无表情撕扯着那块锦帕,将之扯宛如块抹布。
片刻后,那锦帕已经被他撕得粉碎,他隔着红茧望向巫郁年离开方向。
巫郁年从书架后出来,关上密室。
他试图撑在桌子上,手却使不上半分力气,叮呤咣啷不小心将上面东西推地。神思恍惚间,他听见外面传来任野焦急询问声:“国师大人,您怎?”
巫郁年缓片刻,他贯受不得疼,忍这久,不受控制无神右瞳溢出泪,低弱着声音道:“……叫忍春进来。”
【阿软在他脑海疯狂尖叫:主
忍春跟在他身边许久,自然知道他性子,便不再多言,红着眼仔细给他包扎,“大人这伤怕是要好久才会好,待会属下去给您熬药,免得明日发热。”
巫郁年后背被缠上厚厚纱布,勒有些紧。忍春将被剪开寝衣捡起来,按往常规矩销毁,恭敬低头出去熬药。
外面隐隐传来忍春和任野担忧低声说话声音,巫郁年有些听不真切。自右眼半废之后,他五感就减弱许多。
没有允许,忍春不敢碰他东西,离开时候并未给他拉上被子,巫郁年也不愿动弹,昏昏沉沉只觉得越来越冷。
不知是不是那纱布实在裹得太紧,巫郁年渐渐有些喘不上气,但奇怪是,他身体却慢慢暖起来,他忍不住伸出手去碰碰,却摸到股温热暖滑气体。
忍春就在门口,她飞快推门进来时候,看见就是巫郁年无力伏在桌上样子,空气里弥漫着股若有似无血腥味。
她惊,连忙上前,却不敢伸手去碰:“大人,您受伤?!”
巫郁年苍白道:“锦帕。”
忍春在自己手臂上搭锦帕供巫郁年借力,到床榻上短短几米距离,他走许久,趴在上面之后,将自己眼镜摘下来放在枕边,就再无力气动弹:“后背有伤。”
忍春抿唇,干练戴好手套,避免触直接碰到巫郁年,随后拿出剪刀,将他身后寝衣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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