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疼,给主人舔,疼,主人也要给舔吗?”寂殒每问出个问题,眼里疑惑就多几分。
他凑越来越近,不带温度鼻息落在巫郁年温热颈间,宛如头狼叼着猎物咽喉处皮肉,用冰凉利齿反复辗磨。
巫郁年悄然攥紧盒子里颈锁,掌心已经出层黏腻冷汗,他徐徐吐出口气,声音柔和像是什都没有发生过。
他只能庆幸寂殒现在知道不多,像张待人涂抹纯粹黑纸。
“爱当然不止是痛。”
其实盒子里还有另件东西,是个黑红缠绕颈锁。
但现在看来,这东西是用不到。
他今日在凯旋宴上多饮几杯酒,现下稍放松,才觉出自己头晕得很,酒精发散,叫他越来越热。
巫郁年哐当声,将匕首仍在盒子里,伸手摸摸旁边那颈锁,他摘下眼镜,正欲脱衣睡觉之际,身后却攀上来似有若无痒意。
“……”
滴答。
滴答滴答。
巫郁年身上缠绕着黑雾渐渐松开。
寂殒皱眉:“……很痛。”
巫郁年叹息:“爱就是痛。”
或许是天生灵物天性所致,纵然是个坏种,但寂殒求知时候,也格外好说话,甚至看起来很乖。
巫郁年稍挣下,他就松开。
他在等着巫郁年接着往下讲。
但只是看着乖,两人之间点距离都没有,黑雾缠绕在巫郁年小腹,怕是等他回答完,这黑雾就会将
渐渐,双手臂将他从后面环住,有人在他耳畔道:“主人,爱为什是痛?”
那双紫色,不似人眼睛就在他身后,被野兽彻底顶上感觉如蛆附骨,巫郁年只觉得后背发寒。
融血珀匕首杀不死他。
“主人为什让痛,主人爱吗?”寂殒眼中茫然深切极,他好奇心旺盛,但这些东西对他而言,实在是太过复杂。
他又想起他和巫郁年刚见面时候,巫郁年打他巴掌,说自己手痛,“也让主人痛过,爱主人吗?”
他将匕首抽出来,恹恹双眸望着上面消失血迹。他就着这个姿势,在寂殒身上借力,慢慢站起来。
巫郁年低咳两声,用匕首挑起寂殒下颌,眼尾因虚弱而泛起晕红,他笑笑,“下辈子,不要再生在龙脉上。”
寂殒身体渐渐化成黑雾,他双紫瞳茫然而冰冷,却莫名纯粹,定定看着眼前苍白脆弱主人。
他渐渐消失不见。
其实寂殒并没有真正杀过人,看着空荡荡房间,巫郁年时间竟觉得有些不自在,他抿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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