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知声似乎很不习惯开灯,就算是有外人在,也只是开黯淡小灯。他左手腕上带着黄色塑胶皮筋,已经将皮肤勒隐隐发红。莫名给人种苍白脆弱感觉。
席矜看片刻,低声道:“纪教授,不考虑下吗?警局待遇真不错。”
纪知声半晌没吭声,阿软显得有点焦急,跑到纪知声卧房里叼出来个没有任何标签白色小药瓶,放在纪知声手边,喵呜喵呜叫个不停。
“……别闹,今天不想吃,”纪知声皱眉,熟练将药瓶扔,咕噜噜不知道滚去哪里。
阿软气爪子划下空气,将药瓶找出来,又叼回去。
席矜把外套脱,挽起衬衣袖子,上面沾点血,截小臂匀长,肌肉紧实,只是上面青黑实在碍眼很,看起来有点严重。
他看着纪知声无意识紧蹙眉头,低咳声,“其实这也就看着吓人点,过两天就没。”
纪知声瞥他眼:“是担心你右手废,到时候真讹上。”
他先用棉签蘸酒精,把伤口消毒,在冰箱找个冰袋敷上。席矜被冷哆嗦。
“纪教授,这样管用吗?”
双。
门咔哒声,自动锁上。
纪知声:“直接进就行。”
只蓝眼睛长毛白猫喵呜声窜出来,亲亲密密蹭着纪知声脚。
“阿软让下,找东西。”纪知声在客厅下面抽屉里找出个搁置很久医药箱。
席矜看着好笑,过会,将冰袋移开,自己上药缠上纱布,抬头道:“纪教授,OK。”
纪知声呼吸平稳,已经睡着。
纪知声慢悠悠道:“放心,死不。”
他看看时间,“敷会,等下你自己上药膏。”
纪知声在药箱找出管於伤药膏来,放在桌子上,“就是这个,用完喊,给你开门,送你走。”
语罢,他也不理席矜,去浴室洗澡,没十分钟,再穿着浴袍出来时候,身上那股烟酒味散干干净净。
只是洗完之后,纪知声眉眼间困倦快要溢出来,他靠在沙发上,手指按着额角,显得十分颓散。
阿软能听懂人话似眨眨眼,扭头看向席矜,猫眼唰亮,嗖跑过去,咬咬席矜裤腿。
“纪教授,这是你养猫?”
纪知声示意席矜坐沙发上。他将医药箱打开,翻出消毒酒精和治疗於伤精油来,闻言道:“本来不想养,它自己黏上来。幸好养起来不麻烦,不然早丢。”
阿软炸炸毛,尾巴团起来气呼呼背对着纪知声。
“脱衣服,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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