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席矜说,“你昨天急性胃痉挛,出身汗,帮你换衣服,”他顿顿,看着纪知声神色,语气悠悠:“哎,昨晚可是吃大亏。”
席矜说:“你昨晚真是热情,双腿夹着不让走,还让揉你后背纹身……”他欺身逼近,压低声音,“纪教授,你不会是喜欢吧。”
“……”
纪知声僵住,片刻后,他放松身体,看不出丝毫异样,扯扯自己衣服,眯眼道:“……昨天很热情?”
席矜认真点头。
睡觉怎把自己睡进医院来。
他扶着额头慢慢坐起来,大脑还有些钝痛感觉。
“醒?”
纪知声:“……嗯。”
席矜从外面进来,脸上有点水,看样子是去洗把脸,他抽张纸擦擦手,扶纪知声把,然后拉把椅子坐在旁边。
遭沉默只能听见落雨声音。男人弯下腰,将手中花放在墓前。
白色勿忘很快沾雨丝,在夜色映衬下显得有点柔弱坚韧。
男人看良久,叹息道:“Loyal,很想他。”
青年并不答话,而是很安静听着,像是习惯男人这幅自言自语样子。
男人站会,对那座坟墓说声谢谢,撑伞转身道:“走吧。”
纪知声笑笑,手指点在席矜喉结,声音带着虚弱沙哑:“那席副队不是很行啊,昨晚要是很热情话,今天怎还能下来床呢?”
席矜刚才说那番话实际是想看看纪知声对纹身反应,他抿唇,时间没有动作,漆黑眼睛望进纪知声浅色眼底。
然而发红耳尖却被纪知声看分明,他有些好笑挑眉,这席副
语气随意:“说吧,你昨天干什,把自己搞成那副样子。”
纪知声迟疑片刻:“也没什。”
只是吃两片控制情绪药,后面他就睡着,就再没别印象,醒来就在这里。
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病号服,神色微妙变下,手指下意识摸向自己后背:“身上衣服……?”
纪知声下意识往周围找找,果然在病床另端看见他昨晚穿着睡衣。
转身那瞬间,许是风大些,将男人银灰色西装上衣口袋插玫瑰花吹落片花瓣。
暗红花瓣轻飘飘砸在地上,吹进泥泞里。
第二日,医院病房。
纪知声醒来时候,看着周围陌生环境,有点没反应过来。手背上点滴已经拔,只是还贴着医用胶带,他抬手看看,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现在在医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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