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进去之后，关上
门，拿出早就准备好
测试题，这是他针对纪知声专门设计题，
百道，除选择之外还有简答。
他将笔放在纪知声手边：“师兄，开始吧。”秦言下意识往他左手手腕上看看，发现没有塑胶皮筋才收回视线。
“好，”纪知声没先着急做，而是看遍测试题，忽而问个问题，他抬眸道，“还是和以前样分值设置
？”
“是。”
于是纪知声不再说话，开始做题。
“四舍五入快三十。”纪知声笑下。
席矜想不出什办法来劝，他没有立场，也没有足够理由。于是又沉默下来。车路开到秦言工作室。
秦言早就在等着，按排期，他今天天时间都会空出来给纪知声做检测。
见席矜陪着过来，秦言惊讶瞬，随即然，他难得没有露出那副不欢迎表情，反而格外热情让席矜进来。
#嫂子陪着师兄来真是辛苦#
被掩在外套下手紧紧，片刻后，他点点头，转身关上门，跟席矜起下楼。
这年来，他每隔半个月或者周，都要去做次精神检查，只是之前都是他个人去。现在多个人陪着，似乎有点不样感觉。
秦言个人工作室在江边路那边，离天玺苑20分钟车程。这距离纪知声之前自己开车时候，只觉得很短，可现在和席矜同在这个狭小空间，他感觉格外漫长。
去国外只是他说辞罢。
事实上他连订票软件都没有打开过。
而秦言表面平静，心里却掀起滔天巨浪，清润眼底浮起抹惊疑不定。刚才纪知声问句
还是和以前样分值设置？
听着像是普普通通句话，秦言敏锐闻到不对
“……”
席矜莫名明白秦言奇奇怪怪眼神。
纪知声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之间氛围，习惯地走到里间，“秦言，
先进去。”
秦言闻言应声好，让席矜坐在外面沙发上等着，笑道：“不出意外个小时左右就能好，劳烦席副队多等会。”
“好。”
他无法回应席矜感情。
“你为什想去国外……是很严重吗。”席矜率先打破沉默，他还记得之前在酒店那次，纪知声告诉自己他很难受。
但那种情绪恍若冰山角，只露出来压抑点点，就被他再次强行压回去。纪知声做过最出格事情，就是去酒吧打架吧。
“也没有很严重，”纪知声道，“大概就是，到年纪，折腾不动。”
席矜：“才多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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