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恨不得给他拳:“不信是吧!”
“。”
好像是有种诡异熟悉。
嘉映非常拘谨地摇摇头,小声问它名字。
“无所谓,不重要。”反正很快就走。
“别说话,听说。”
熊都在书包里闷半天。
望着十七岁、尚未成年肖嘉映,穿着校服、稚嫩肖嘉映,还有哭得眼红鼻子红肖嘉映,很多脏话攒到嘴边又骂不出来。
“你现在在做梦,”它没好气地解释,“是你以后朋友,爱信不信。”
长长睫毛打着卷,嘉映眼睛眨动下,像听天书似望着它,“啊?”
盘腿坐在床上,四肢像被车碾过样,挨过打额头也火辣辣地在灼痛。
也不知道坐多久,也不知道几点,身上阵热阵冷,又是害怕又是难堪,甚至还有对未来恐惧。
书包里突然冒出陌生声音。
“肖嘉映,你在哭?”
他吓得差点从床上摔下去。
东西。”
“辛辛苦苦挣几个钱,不是让你在学校里谈恋爱。”
“整天像个娘娘腔样,跟在男孩儿屁股后面转来转去献殷勤,人家能看得上你?”
“去,上你爸那儿吧,以后别跟着,伺候不起!”
肖嘉映下也没躲,缩着肩膀头昏脑涨地承受,眼泪流到衣领上自己都没发觉。
“呃,还是需要称呼你吧。”
熊暗自翻个白眼,“好吧好吧,叫繁繁就行。”
“烦烦?”嘉映破涕为笑,“好……名字。”
“…………”
你给记
傻瓜。
笨死。
为什要为那种烂人哭啊!
骨架还没完全长开嘉映抬起手,当它面掐下自己脸。
“嘶……好疼,不是梦啊。”
左看右看,以为是鬼,少年脸色惨白更像鬼。
可是嘉映从小就胆子大。
真,鬼片他最爱看。
他屏息,两根手指捏住书包拉链,点点把它拉开,发现里面多只脏兮兮小熊。
“你——”
他们家在幢五层小楼四楼,楼道很昏暗。
刘惠边爬楼边喘气,样子像是要把嘉映大卸八块,掏钥匙开门时狠狠地捅进去。
但她进门以后还是不跟嘉映说话,就连灯也不开,径直坐到沙发上,脱鞋往地板上摔,命令嘉映滚进房间,不准出来吃饭也不准上厕所。
像只丧家之犬,嘉映拧开自己房门,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他想不明白邓启言为什要那说,哪怕只是沉默呢,只是沉默也会让他感觉好受些,而不是说得……说得好像是他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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