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校园里落叶满地,学生们步子匆匆。
肖嘉映站在楼梯上,双手攥紧书包,直到打铃最后分钟才低头走进教室。
本来同学们都在背书,从他出现那秒声音就渐渐小下去,然后大家开始交换视线、递眼神、互相交头接耳。
邓启言坐在前排,事不关己地盯着课本,眼也没往他身上看。
回到座位,肖嘉映背都汗湿。
熊感觉自己是在只没人要小狗怀里,热热软软。
过好会它才别扭地出声:“说你好没啊。”
肖嘉映声不吭地把它放开,顺便给它把毛理理,“好多,谢谢。”
“嘁。”
熊虽然话多,但面对年纪这小肖嘉映,莫名其妙变得老成些。
守护。
神业务应该很忙才对吧。
“不过……神仙为什不能动啊。”他小声问。
“老子乐意。”
房间里应声沉默阵,然后熊感觉到肖嘉映把手伸过来,边只手,轻轻揉揉自己耳朵。
肖嘉映不好意思再丧。
个大男生,动不动就淌猫尿,这事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他拿手背蹭下眼睛,假装刚才只是突发眼疾:“繁繁你从未来出现,是有什事吗?”
他叫小熊名字总是莫名可爱,尤其现在才十七岁,变声期过去没两年,还残留着点软乎乎尾音。
“你管呢。”熊本能地刻薄句,然后胡诌道,“告诉你吧,是你守护神。”
打开语文
整个晚上肖嘉映没出房门,也没吃任何东西,肚子饿得咕咕叫。熊给他变点水果,他吃完就躺下。
黑暗中,尚未长开身体在床上辗转反侧,很晚都没能睡着。
熊靠在枕头边,听着他呼吸,浓重鼻音,还有他每次翻身碰到额头时小声呻吟。
没人来给他包扎,所以伤口就那裸露着。
第二天早上,熊被塞到鼓鼓囊囊书包里,带着起去上课。
“你好像很好抱。想抱抱你,可以吗。”
刚才到家时候天还是亮,但现在已经差不多黑尽,房间里不开灯完全看不见。
熊脸色微赧:“抱下是没问题,但是——”
不准搓。
这三个字还没说完就落入个瘦削怀抱。肖嘉映把它圈在胸前,脸深深地埋进头顶绒毛间。
幸亏它脸永远是棕色,不会脸红。
嘉映没意识到它这是在逗自己开心,惊愕地张大嘴巴。
“守护神……”是什中二东西。
“靠不信算。”羞耻。
“不是不信不是不信,就是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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