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门就径直去约好
路口等。
现在是晚上八点，肖嘉映
般七点到七点半之间下班，从公司出来坐地铁，差不多八点能出地铁站。
天黑，下班高峰，也是学生去补习班高峰期。
谈默靠在路边墙上，言不发地望着他们来来去去，脸上点多余情绪都没有，老成得不像是未成年人。
他没手机，所以等待过程总是特别漫长。
“那帅哥你是为什
不读？”
“
妈死。”
“那你爸呢？”
“坐牢。”
女人哎哟声，眼珠子依然在他脸上打转：“咱俩好可怜呐弟弟。姐姐跟你同病相怜，往后多来照顾姐姐生意。”
她下巴朝谈默递过去，略带点肉胳膊贴上：“读过书嘛？”
谈默三缄其口。
女人不做二不休，干脆把胸脯往他身上挤：“嗯？”
“你呢。”
“什？”
满身汗臭男人迫不及待分头钻进去，把辛苦赚来票子塞进女人胸罩。
谈默坐在沙发上没走。
算算时间，今天肖嘉映该联系他。
他们般两三天见次，周末肖嘉映有事就不见，没事会带他去看电影吃饭。跟肖嘉映在起每分每秒谈默都很高兴，尽管从脸上完全看不出来。
前台女人见他无聊，贴过去搭讪：“帅哥多大？”
二十多分钟后，肖嘉映拎着购物袋出现。谈默正打算过去，忽然注意到他身边还有同伴，应该是同事吧，跟他样西服革履。
不想再过去。谈默转身就往回走，可是没走多远又停下来。
他两手插袋，神情因为不甘心而冷凝，慢慢攥紧拳。
……
肖嘉映正气喘吁吁地爬坡，忽然间手上轻，有只手把袋子
想白嫖老娘，门儿都有！老娘可不会同情你。
谁知谈默说：“不可怜。”
“啊？”
他没再继续往下聊。
走时候他给沙发上放二十块钱，作为借用这地方淋浴房洗头费用，再多他也没有。
“你读过书没有。”
女人以为他坐不住，脸上立马堆满笑意自嘲：“读过呀，人家正经初中毕业呢，后面家里不让读。”
“为什？”
“下面两个弟弟等钱用。”
谈默转过脸来盯着她，盯得她心里直发毛才说：“跟你样，也是初中毕业。”
他侧过头，看女人眼。那个眼神不至于嫌弃，但实在是非常冷淡，搞得女人心里都咯噔下。
“二十。”
“喔哟，年轻得很啊，难怪看着这嫩。”
谈默没理她。
要不是看你长得帅，看搭不搭理你，小穷光蛋。女人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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