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
，”肖嘉映没有惩罚他开口说话，反而垂眸低声安抚，“你手别抓
这
紧。”
……
第二天肖嘉映先醒。
他躺床上，少顷拿手捂眼，感觉没脸见谈默。
这要怎坦然。
谈默猛地闭紧唇，眼神执着地盯着他。
夜灯橘黄，酒气微醺，酒店舒服
被子裹着他们俩。
仿佛是怕自己退缩，肖嘉映
声都不吭，只是两只手扶着谈默腰。触感在昏暗房间里被放大，听觉变得敏锐，空气变得绵软而稀薄，人处在缺氧状态。
这样空间里，每点动静都会钻进耳中，不管是低喘还是别什。
谈默嘴唇张开，脖子上爬满青筋。中途他手伸下去抓肖嘉映头发，掌心热得滚烫。但是真正抓着头发以后又没用力，只是象征性地拽下就又松开。
他是有点精神分裂但他不是傻子，这点白主任可以证明。
“从现在开始你不要说话。”肖嘉映声音不高，但听得还算清楚，就是混杂着些意味明含蓄，“不要提问也不要有任何过激举动。”
什叫过激举动？
熊想发问，又因为刚刚被命令不准说话而忍住。
他调整下身体姿势，然后裤绳就被什东西扯住，绳结向外抽开。
“还什？”
熊反应不过来，直勾勾傻乎乎地望着他。
“以前们做过个游戏。你把眼睛闭上，再跟你玩次。”
埋头同时肖嘉映低声说道。
“什游戏？”
活三十年头遭事，还是给个小自己九岁男生。
趁谈默还没醒他匆匆爬起来，进卫生间彻底洗个澡，然后轻手轻脚地穿衣刷牙，赶在八点前逃离“犯罪现场”。
整个早上肖副不对劲都过于明显。
吃早饭走错路，下楼见客户叫错名字，在办公室错拿同事咖啡，
这种反应不像熊，倒像是谈默本人。不过是谁都好，反正事情是样，并不会因为他是人而变得不那犯规……
透过被子空隙肖嘉映看向他，看到他这副失控又克制模样，脑袋跟着昏沉起来。
真是。
今晚过后自己还怎当这个哥哥，根本就是引诱犯罪恶人。
“哥，”沙哑声音打断他胡思乱想，“哥……”
下意识往那里伸手，他摸到肖嘉映脸。
肖嘉映是在用牙咬开。
“你乖点。”
听到嗓音更加低哑。
“不要说话也不要乱动，可以做到吗？”
“让你把眼睛闭上。”
熊闭上，但偷看。
肖嘉映干脆用被子把自己罩起来。
“喂肖嘉映……”
熊卡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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