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较迟钝，在感情方面。”
谈默顿
会儿：“肖嘉映你后天过来看。”
“为什
是后天？”
“让白主任再帮想办法。”他说，“以前很消极，因为不确定会想起来什，现在想知道很多事。”
比如自己是什时候爱上这个人
，接没接过吻，有没有把他惹哭过，吵架时候谁先认错。他喜欢吃什，喜欢听什，睡觉习惯怎样，还有，自己是什时候被他捡回去。
“想你。”
“……”
“想亲你。”
“谈默……”
谈默促狭地冷笑：“敷衍都不肯。”
“没有，很认真。”肖嘉映伸手把落地灯关，“早点休息。”
“说爱你，你让早点休息？”谈默有些气急败坏。
仅剩人格也让他明白自己喜欢谁，爱谁，近乎本能直觉。
“不是这个意思，是问你为什这突然。你不是爱说这种话类型，有点不习惯。”
“是你让多说话。”
他到底年轻，沉不住气。
“你在听吗肖嘉映。”
“在！”肖嘉映急声，又敛低，“在。什叫你觉得？”
“就是不记得以前是不是很爱你，但觉得是。”
肖嘉映静默下来。
过去：“怎？”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
“随时恭候。”肖嘉映往床另侧躺，找到个让脖子不那难受姿势，“怎，说吧。”
“肖嘉映。”
谈默像是坐在窗口，有风声音。
想拼凑出个完整过去，从
肖嘉映：“你要怎样呢，也不是那种类型。要听你想起来以后认真对说。”
“那你从什时候开始在乎？”
肖嘉映握着手机，翻身朝向窗帘。
“想想。可能是你来找还电脑时候，或者在除夕夜你让抱你时候，或者是……算，也不知道。”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
改掉老是沉默坏毛病，这是肖嘉映给他提要求。
“想过，可以改。”他用种不温不火，不冷不热态度，在试探，“但是你要回应。”
“嗯。”肖嘉映脸有点热，“回应你。”
“爱你。”
“……”
谈默恢复到不在乎口吻：“没什，就是告诉你。”
“你又坐在窗台上？”
他啧声，听着像是跳回房间。
肖嘉映心脏搁回胸腔：“嗯，好，你爱，听到。”
“敷衍。”
“爱你。”
肖嘉映静止。
停顿片刻，他补充：“觉得。”
……
半晌没得到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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