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混着自己和骆行之味道东西,又看眼包装袋剩下不到半抽纸,时辙满脑子只剩下个想法——喝酒误人啊啊啊啊啊啊啊!
骆行之穿好外套后,见时辙还愣在原地不动,又去帮他把外套和毛衣都拿过来,递给他。
时辙木然地接过,木然地穿上,又站会儿才逐渐把各种混乱情绪压下去,去帮忙收拾东西。
时辙和骆行之东西都不多,其实也没什要收拾,唯难题——是那些纸团。
时辙拿着垃圾袋,刚刚捡起个纸团,莫名地又想起昨晚细节,只觉得那纸团和火球样滚烫,他
骆行之低低地应声,钻出睡袋后捡起自己外衣穿上。
时辙也飞快地起身,结果他刚刚站定,整个人又定在原地。
帐篷里地狼藉,睡袋周围都是被弃置纸团,它们随意地散落在帐篷四处,仿佛是在提醒时辙昨晚这里发生过什事。
顷刻之间,时辙脑海里飞快地闪过昨晚各种细节,他抬起自己手,虽然上面什都没有,但是他依旧感觉到有些和平时不样感觉,上面似乎还残存着异样温度和被磨过感觉。
是骆行之。
时辙觉得自己大概是喝醉,整个人和云样轻飘飘,他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睡着,只记得自己做个美梦。
梦里有骆行之,和他温柔安抚。
第二天,时辙是睡到自然醒,意识刚刚恢复还有些朦胧时候,他还没睁开眼,就先闻到股浓郁味。
大概隔两秒,意识到那是什味道后,他混沌大脑瞬间清醒,倏地睁开眼。
清醒之后,嗅觉更敏锐,不大帐篷里萦绕着都是那股味,时辙只觉得浑身气血都在往脸上涌——昨晚那些,似乎都不是梦。
时辙大脑“轰”声,被炸成片空白。
他昨晚不仅主动让骆行之帮自己,还让骆行之帮三次!
……甚至最后还以“礼尚往来”名义还回去!
所以……这遍地纸团里,不仅是他弄出来,也有骆行之贡献部分。
某种意义上,他们这四舍五入也算是种另类野X……
不等时辙回忆昨晚始末,从背后抱着他人也动动:“醒?”
骆行之声音听起来和平时差不多,估计是已经醒挺久。
他们还保持着相当亲昵姿势抱着,身上依旧穿戴整齐,和昨晚睡觉前差不多,但是时辙还是整个人顿时僵住,低低地嗯声:“……早。”
骆行之温声道:“你要不要再睡会儿?”
时辙:“……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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