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对方指尖在头皮上摩挲过,时辙这才回过神,他抬起头看向骆行之,骆行之也在看他,眼眸深邃,含着明显温柔,却又带着些他看不懂情绪在里头。
不等时辙开口,骆行之先说:“刚刚去你卧室里拿衣服时候,看到你桌上……似乎摆着个木雕?”
时辙怔下,虽然不知道骆行之为什这问,不过还是点头承认道:“是木雕……个朋友送。”
骆行之神色微动,手不自觉地攥紧许多:“朋友?”
“嗯,个对来说,很重要朋友。”时辙答道。
地有贴合地方。
时辙鬼使神差地想起之前宋天说“披个红盖头入洞房”说法。
……现在他和骆行之,已经来到洞房门口。
正当时辙手足无措,他忽然感觉到骆行之呼吸喷洒在耳朵上,紧接着,左耳被轻轻地亲下。
时辙本就不好意思,被亲之后,他只觉得自己要原地灵魂出窍。
骆行之:“很重要是有多重要?”
时辙刚刚用脑过度,这会儿也没多想,以为骆行之只是因为好奇他过去才问,他仔细地回想下过往回忆,给当初那份友谊下个定义,轻声说:“他是童年里唯色彩。”
结果骆行之亲完,很快就退开,连身子也跟着并退开,只是用手扶着他肩膀:“你怎样,还能站稳吗?”
时辙勉强定定神:“……嗯。”
他回答完,骆行之手也收回去。
两人各自穿好衣服出浴室,时辙坐在沙发上,依旧沉浸在刚刚情绪中,没去看骆行之。
骆行之给电吹风插上电,把开关打开,用手试好温度,这才在时辙身旁坐下:“先把头发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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