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床上支起张小桌子。
桌上摆足足十样菜,分别用小碗装着。
时辙饿坏,光是看着精致菜式就食指大动,奈何……他身上实在是没力气,连勺子都有些拿不稳,摇摇欲坠,最后只能让骆行之代劳。
不过……让男朋友喂自己吃饭这件事
时辙没注意到骆行之眼中变化,自顾自地说:“算,本来还想着怎找个借口脱离薛家,这事出,倒是名正言顺,你也不用替难过,那个所谓薛家,早就想脱离。”
时辙把话说完,见骆行之不吱声,突然有些好奇:“哥,昨晚你怎会去薛家啊?”
骆行之将情绪掩藏,手指在时辙笔挺鼻梁上刮下,温声道:“因为想见你,顺便给你撑腰。”
“没什好撑腰。”时辙眨眨眼,低声说,“和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他声音虽然很小,但是语气果断又决绝。
是问这事,是他摔倒时候,应该也有被那些玻璃渣给伤到,怕你因为故意伤人罪被关进去。”
“那不是他自己摔,又不是推过去。”骆行之说完,微微蹙眉,“倒是你,给他脑袋来这下,很有可能因为这个被关进去。”
时辙:“这不是没办法嘛,当时那种情况,只能那样做,被报警抓进去都比在薛家里好万倍。”
提起这事,骆行之眼底微沉:“薛家应该有监控,可以证明你是为防卫反击。”
时辙却突然想起什:“对,昨晚穿晚礼服你没丢掉吧?那上面应该有残留药,可以当物证。”
把话说完,他眨眨眼,红着耳朵说:“反正这不是还有你嘛,你是,你家也是家。”
骆行之看他好会儿,收紧拥抱给他无声安抚,又啄啄他唇:“对,是你。”
时辙被他亲得有些脸红,却也弯着眼笑起来:“嗯。”
两人又温存会儿,时辙觉得自己躺够,骆行之体贴地将他扶起来,又细致地在他后腰处垫几个软枕让他靠着,起身去接杯温水。
时辙把水喝,嗓子倒是感受些,肚子却发出抗议声音。
骆行之微微摇头:“没丢,等下让人送去核验。”
时辙松口气:“就怕你把衣服丢,到时候就不好把证据找回来。”
骆行之点头,问:“你那身衣服……”
“是薛家做。”时辙知道他想问什,也不避讳,“估计他们是把当成筹码,送给井家那个狗东西攀关系。”
提到薛家,骆行之眼底掠过抹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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