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本就是情浓蜜意的时候,只不过昨晚有些过了度,现在不好再上车,只能用接吻来和自己的男朋友亲近。
两人难分难舍地亲亲抱抱好一会儿,分开后,骆行之突然把垫在时辙后腰的软枕全抽了出来丢在一旁,自己敞开怀抱取而代之,将时辙拥抱起来。
时辙很舒坦地往他怀里靠,等靠上了,他煞有介事道:“哥,你这人形按摩椅还没刚刚的软枕垫得舒服啊,这也太硬了。”
骆行之:“硬?”
“对啊。”仗着男朋友坐在自己后面,看不见脸,时辙忍不住皮一下,在骆行之怀里蹭了蹭,“和软枕比,
……昨晚他倒也不是昏过去,是他体力不支,实在太累了,不知不觉地就睡了过去。
时辙涨红着脸和骆行之两两对视,最后不知道被戳到了哪个笑点,笑出声来。
他一笑,骆行之也跟着笑了下,又说:“你看啊,她只是指责我,所以你别太担心。”
男朋友的态度太真挚,时辙也无可推脱:“那我今年就厚着脸皮在你家过年了。”
想了想,他又在骆行之的脸上吧唧一口,小声地说:“你放心,我是不会跑的。”
设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时辙的脸蹭地一下又爆红了,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埋进被窝里藏起来。
骆行之见自家恋人这模样,抬手轻轻揉.捏他柔软发红的耳垂,失笑道:“又不是什么都没挡住的被当场抓*,怎么还脸红了?”
“噢。”耳垂算是时辙的一个敏.感点,这会儿被恋人把玩,他无意识地缩了下身子应声道,过了会儿他才闷声道,“那她有没有说什么?”
骆行之:“有。”
时辙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有些紧张又窘迫地问:“骆阿姨……她说了什么?”
说完之后,见骆行之一直盯着自己目不转睛,时辙有些奇怪:“看我干嘛?”
骆行之突然侧了侧脸:“不能厚此薄彼,这边也来一下。”
时辙耳朵上的热度就没下来过,在骆行之另一侧脸上亲一下,然后飞快退开:“好了。”
骆行之却忽然凑了过来,临在亲在一起之前,他低笑着说:“回礼。”
两人再次亲在一块,一点也不嫌太腻歪。
骆行之见他罕见露出的紧张模样,忍不住逗他:“真想知道?”
时辙抿了抿唇:“……嗯。”
“她说——”骆行之也不卖关子,复述道,“‘你做得太过分了,把拐来的小白菜给拱晕了,回头人被欺负跑了,有你好看的时候’。”
时辙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他眨眨眼,终于明白骆行之的意思,脸更红了,脑袋仿佛开始往外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