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alpha,在你离开后不到三分钟时间把戚举带走,到现在没有音讯。”
话推到这儿,丛安河喉咙干得厉害,他没做表情,怒意却烧出很轻声冷笑。
“共犯,”他下定论,咬牙切齿:“蓄谋。”
几人围在院外,门顶摄像机冲着院内,镜头明明无处不在,却偏偏拍不到此刻三辆汽车夹缝里荒唐。
丛安河开口后连黎宵都变得安静,风声都听不见,只有车子刚结束短促哀鸣。
车位规划间隔不远,狭缝内空间太小,为把人胳膊束住,黎宵太阳穴青筋都跳起来,全然忘记还在镜头底下,破口大骂。
“操,真他妈要疯!”
丛安河反手制住黎宵,他力气不小,抬臂动作不大,却能把人甩开。黎宵也顾不上手腕麻痛,再次扑上去把人拦住。
“大哥,你行行好,你冷静!把主犯吓晕谁给你供述客观事实?”
丛安河也被黎宵勒得几欲断气,两人谁都讨不到好,视线对上,他只能平复呼吸,手臂抻抻,示意他松开。
只挂着盏小灯。
黎宵刚把人放开去摸车,高珏便晃两下,汗把后襟透湿,像块潮湿青苔贴在栅栏边。
丛安河闭上眼晴,似乎在竭力压制某些情绪。再睁开,他直直钉向高珏。
“他是谁?”
高珏活死人般,语不发。
高珏眼皮抖下。
初夏燥热,霍流馨却惊出半身冷汗,不敢置信地看向高珏。她往前迈步,把高珏面前最后条通路填上。
“你把戚举……交给谁?”
莉莉扒开霍流馨,冷眼看
黎宵见他面色稍缓,于是把环扣双手放开。最近居安未思危,疏于锻炼,双臂用力过度,软面条样垂下去。
高珏垂头抱膝,言不发只知道抖。
丛安河在他面前蹲下。
“咖啡厅在闹市里地处偏僻,你选位置是挑高层,楼梯很陡,戚举坐轮椅,上下都不方便。你走,戚举只能留在原地。”
“……然后‘他’就来。”
丛安河又把把人推上黎宵那辆高大奔驰G63,肩胛骨直撞上钢筋铁骨打车身,太单薄,以至于发出脆响。
脆弱喉咙被单臂扼住,高珏眼白也泛起红,肺音如风箱。
事情越闹越大,黎宵从没见过脸色沉成这样丛安河,他担心发生流血事件,与霍流馨对视眼便飞身上前,只能全力把人拦下来。
领口被卡住恐慌消退,高珏脱力样,滑下去,拼命地咳嗽,蜷坐在车与车夹缝间。
丛安河体态纤长,但好赖是个米八几alpha,发起疯来不是闹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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