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有市场,别紧张。”陈与然总结。
也没说要跟他比竞争力。
丛安河笑声:“高估。”
陈与然烟瘾犯,她最近突发奇想打算戒烟,便从兜里掏出两片茶叶嚼起来。肺里寂寞,嘴上便要装下。
“良驹难求,但烈马太难驯,youknow,物以稀为
排练厅大门尚半掩着,陈与然听见响动总要凑个热闹,也跟着看过去。
隔音门高二点二米,寻常人站在跟前,举臂才能摸到上半门框。
来人个子很高,半倚在门边,显得懒散,两条腿随意支着地,似乎抬手便能够到顶。
鸭舌帽盖住半张脸,他抬目时面孔从阴影中晃过,旋即又埋下去,只留流畅优雅下颌线条。
他没抬头,却直对着丛安河挥手。
什意思,丛安河冲她笑笑:“说你乌鸦嘴。”
陈与然没想通,无辜坏:“好好干什骂。”
丛安河把水放到边,起身去厕所:“你就当夸你吧。”
“……”陈与然说不出话。
她用指腹把口红晕开,看眼丛安河背影,心道,有毛病。
丛安河劝她做人不能太贪:“你前天刚休息过。”
“谁不想天天做不上朝皇上。”
“那还是皇上吗,”丛安河道,“那是昏君。”
陈与然八卦问:“你最近感情生活又顺利?这周刚开始那会儿,你脸色特像被折腾三天三夜大白菜。”
丛安河哽两秒:“……什比喻。”
“操,好帅。”陈与然讷讷。
丛安河回神,问:“看清,就说帅。”
这远距离,脸被帽檐挡住,又没长千里眼。
陈与然辩驳:“阅a无数好吗,这种级别搭眼就能看出斤两。”
拉上拉链,丛安河问:“几斤几两?”
下午不上工,午餐盒饭没算丛安河那份。
套餐里今天带份米粥,剧务带人去拿,回来时候人推车,人拎袋。
丛安河收拾东西正打算离开,却被剧务远远声叫住。
“小丛,有人找。”
丛安河抬头。
“不好说,”陈与然素张脸,额头贴两个痘痘贴,正补根奶茶色口红提气色,“聊斋志异里书生你知道吧,也不对,你更像发*情*期过后omega。”
丛安河拧瓶盖手顿住,默不作声看她眼。
从手机前置摄像头里看见投来视线,陈与然干笑两声:“开玩笑,你是正统alpha,不是非主流,都记着呢。”
水没进嘴,丛安河又把盖子拧上:“你改行去算命,应该能赚个大。”
陈与然:“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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