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吃饭，注意休息，
在家等你。前半句是什
？
“Babe，”
丛安河冲他笑，又说
次，
“毕业快乐。”
寝室是四人间，其他室友还在草坪上逗留。丛安河跟戚不照回去取行李，离开前把大门钥匙还给宿管站。
走远，戚不照才问，藏不住雀跃：“不是说来不
。”
本来确实没办法。难能丛安河把工作量压缩同时能保证质量，组里提前结束计划，放假天半，周六彩排，周日公演。
“算惊喜吗？”他边走边问。
“还行吧。”戚不照把人拉住，丛安河被迫刹车，转身看见他垂下眼，故作深沉，“你刚刚叫全名，挺生疏
，不怪别人把你当爸。”
“那你想听什？”
那种神情不太好形容，总让人联想到不干爽雨季，无声无息落下道惊人闪电。
戚不照勾出个不明显冷笑：“没爸，但有两个母亲，你觉得这是哪个？”
室友：“……啊。”
丛安河颔首：“你好，是他哥哥。”
室友慢半拍才听明白，即刻涨红脸：“对、对不起，哥哥，哥哥好，那个什，……”
大变活人，室友傻眼。打量半天才试探问：“这位是你……？”
戚不照直接嗯声。
他捧着花，眼波柔软，视线却钉死样，不知道还以为花是他自己开出来。
室友显然受震撼，觉得该握手，但伸出去又缩回来，战战兢兢叫声。
“叔叔好！”
离校学生多，门口又不许停车，两人推箱子走出段才打上网约车。
戚不照以为要去机场，丛安河却偏头跟司机说，师傅，去三环东
戚不照抬眼看他：“来之前，在机场最后句话，你叫过。”
丛安河沉吟半晌，似乎回忆得很艰难，半分狐疑半分试探叫：“戚不/举？”
戚不照：“……”
脸瞬间垮下去，丛安河本来想憋笑，坚持两秒实在没忍住。
他牵起戚不照手，亲亲手背。
丛安河不在意：“没关系。”
但有人在意。
戚不照字顿，低声道：“不许这叫他。”
室友愣，啊好几声，回过神时戚不照已经大步迎上去。
他半个身子贴着，拉起丛安河手，说，哥哥，不理他，们走。
话毕还去看戚不照，异常真诚拍起马屁：“你爸爸看起来可真年轻，比还像二十二岁。”
丛安河：“……”
戚不照：“……”
戚不照把花搂得再紧些，莫兰迪粉雪梨纸配麻叶，质地柔和，揉皱也不会发出声响。
他向室友投去个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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