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交缠像场不死不休战争,休战时都要有片刻喘息。
丛安河坐在戚不照腰间,额头抵着他。
近乎咬牙切齿。
“让疼,戚不照。”他笑,也骂,字顿,“去他妈。”
戚不照难耐地仰头,小臂线条发紧。
“让送药人回去,”丛安河单手脱下上衣,这动作做起来很色*情。他低头含住戚不照艰难滚动喉结,重复,“让他们回去。你有。”
戚不照单臂揽住丛安河腰。背脊线条流畅弹手,跌进怀里,发狂地埋首去嗅他颈侧熟稔香气,上瘾甜蜜隐没微妙刺痛。
“老师,”他鼻尖抵在耳侧,不知道在提醒谁不该在今天,“……们有很多事要做。”
舆论,乔颂,工作,真凶。
息素柔软布料里,戚不照深嗅时颈侧青筋如山峦延向锁骨。
“你出去。”有点凶。
丛安河学他:“偏不。”
戚不照抬眼,笑时带种虚假天真,漂亮到甘愿为他付出切:“但有点痛。”
丛安河走进房间,背靠过去将门关上。
他们需要勇争上游。
还有没完没易感期——这个徒剩下流。
丛安河把人推进柔软床榻。身侧围着是他衣服,身下躺着是他年轻爱人。
他捏住他脸,扑上去吻他,强势,不容置喙。
嘴唇相触形成条件反射,下刻就咬在起。
alpha和alpha每次标记,疼痛似乎都是必需品。他们熟悉痛觉,在痛觉里交付欢愉。
自虐狂该有这样觉悟,疼痛比抚摸深刻,爱远比恨长久。
丛安河跪到床上:“你还可以再痛点。”
戚不照握住他手腕:“不该是今天。”
丛安河从耳后路亲到后颈,他释放信息素,十分刻意,膝盖跪进双腿间,重而慢地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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