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错眼,那个人要走。
梁泽赶紧拨开人群朝他跑去。
“欸!欸!”老板在后面大声喊,“你跑哪去?你给回来!”
夜漆黑沉默。
梁泽把切都抛到脑后,只死死盯着前面那道就快要消失
梁泽呼吸粗重,脸上抹绯红怒意,咬牙往旁边啐口血沫:“他摸。”
短短时间围上来好多看热闹,听到这话都有点哗然。
“老子摸你?操你妈什玩意儿你是——”对方下不来台,发起狠高举啤酒瓶子,随时准备给他脑袋开瓢,“招呼你喝口酒就是摸你?个传菜真拿自己当个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是有奶还是有逼?!”
这粗俗话简直不堪入耳,围观人听得又好笑又是臊,掩嘴窸窸窣窣地议论着。梁泽全身肌肉绷得像弓弦,几个人拼死拉着才没让他再动手。
“就你金贵是吧,个男还怕摸?”老板背对那伙人,压低声音说完这句,又抬高音量破口大骂,“刚来几天啊你就给惹事!客人让你喝酒你不喝就说不喝,犯不着打人吧!砸坏东西你赔?也不想想自己兜里有几个钢镚。”
不行就加个好友咱们转账!”
周围哄笑起来。临街夜市本来就嘈杂,笑闹声叫骂声此起彼伏,这小撮声音并不怎引人注目。
梁泽只当没听见。他把之前那百对折,收进牛仔裤后面口袋,转身想走,右边屁股却被五根有力指头狠掐把。随之而来,还有狎昵笑声。
梁泽静秒,转过身,抄起那个压着钱啤酒瓶。
“话还没说完就走啊,不够意——”
最后句戳中梁泽死穴。
他双目赤红,忍又忍,头往旁边撇,却在人缝中看见道身影。
那是……
就这眼,梁泽忽然冻住,周身戾气雾样散开。
对面闹事还以为他认怂,嘴里反复骂着难听话。老板又是点头又是哈腰,想要拉他过来道个歉息事宁人,梁泽却始终看着某个方向。
砰下!
玻璃敲碎响声尖锐刺耳,瞬间就把周围嘈杂给扎破。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梁泽,刚刚还温顺好欺负他像是变个人,眉目凶冷地拎着半截瓶子。
夜宵摊轰下炸开。
那几个男哗啦下全站起来,抄凳子抄凳子,拿瓶子拿瓶子。几个高大粗横打梁泽个,可他居然丝毫不落下风,瓶子敲到小臂连哼都不哼声。直在屋里老板很快发现不对,带着几个人出来把两边拉开。
“怎回事你梁泽!跟客人干什呢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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