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道道端上来,摆盘都很精致,梁泽却无心品尝,时不时就要看向包厢门。
出乎意料,吴恪回来时居然喝酒。
“搞什啊你!”齐斯宇差点跳起来,“就两根烟功夫,上哪喝成这样?”
“Elvis在隔壁,推不掉。”吴恪说话还算正常,但脸色微微发红,神情也明显是喝多。
“推不掉就少喝点嘛,老朱要是知道肯定又要发火,刚才他在群里让你赶紧回去你没看见?”
“记得这清楚,看来你们感情很好啊。”
梁泽不知道该说什,于是起身帮几位女士倒水。
虽然学历、收入上差着其他人大截,可他社会阅历并不少,做起事来也很有分寸。但在座各位都是人精,摸不清底细情况下全都客气推辞,来二去场面反而有些尴尬。
“帮他介绍介绍啊。”齐斯宇暗地碰碰吴恪肘,“他谁都不认识,你让他怎办。”
吴恪起身:“出去抽根烟。”
沉默漫无边际。
路上梁泽后悔,不该放任自己去吃这顿饭。可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要是贸然走掉只怕会让吴恪更难做,只好路跟随。
他话少,吴恪话更少。幸好那个同事挺健谈,自介绍说叫齐斯宇,又跟梁泽聊许多有没。
不到十分钟,行人步行至某高级商场,熟门熟路到达顶层江浙菜餐厅。包间很大,十二个人坐桌还绰绰有余。齐斯宇要来菜单却顺势往对面递:“女士优先。”两位女士笑着对梁泽做个请手势,“让这个弟弟先点吧,他是生面孔。”
齐斯宇扑哧笑:“人家只是模样显小,其实岁数比你们都大,不信你们问。”
梁泽全副注意力都在吴恪身上,见吴恪不舒服,赶紧过去把所有窗户都推开。
晚风下子吹进来。吴恪微低着头,眼眶幽深泛青,“没注
“欸你!”
梁泽慢慢坐下,默不作声。
齐斯宇摇摇头:“他这几天也不知道怎,精神老是恍恍惚惚,烟也抽得特别凶。”又压低声音,“今天下午还被老板训。”
梁泽没有在公司做过,但也知道得罪老板可大可小。刚才那点不自在就此忘,他心紧:“为什训他?”
“哪有那多为什,拿他出气呗。”齐斯宇敲亮手机屏幕,“瞧,又催他回去呢,吃个饭也不得安宁。”
“啊?”
她们盯着梁泽,像要从他这张瓜子脸上盯出什保养秘方。梁泽只好说:“跟吴恪年。”
“你们俩谁大?”
“他大三个月。”
吴恪是月生日,梁泽是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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