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梁泽进步,聚齐饭馆其他人当然是看在眼里,有无所谓,有为他高兴,也免不还有眼红。不光是眼红他学东西,更重要是利益。为成本账目清楚,员工餐采买向来跟餐厅进货分开,每人每顿餐标二十,这也就意味着梁泽每天光买菜就能经手三百来块。
梁泽做事规矩,别人却并非如此。要是换其他人,每天光吃小贩回扣油水就能有五六十块,个月下来绝不是小数目。
那天下午开张之前,大家都在餐厅里吹风扇吃员工餐,梁泽留在厨房没有出去。刚吃完没会儿,就听见外面吵嚷起来,有人气势汹汹地喊他名字。
“梁泽!你给们吃什脏东西?”
“就知道你做饭不干净,这回可算是吃坏,哎哟……哎哟……这肚子疼得抽抽,不行得去趟厕所。”
声音,但可以听到他压抑呼吸,重若千斤地擂在耳膜。
“分期?这是你说。”
“是说,意思是——”
“那你最好别再玩什失踪。哪天要是找你找不到人,完全可以去法院起诉你。”
吴恪嗓音半威胁半认真,说完就把电话挂断。梁泽站在那儿,茫茫然地看眼手机,眼神点点黯淡下去。
外面十几个人站着半趴着半,趴着那些以陈军波为首,全都捂着肚子喊难受。站着那些没说话,个个面面相觑。
梁泽觉得不对劲,说:“去给你们倒点水。”
刚转身就被陈军波狠狠扯住领子:“告诉你你别想跑,等会儿老板来咱们非把这事说说不可!连员工餐你都敢随便糊弄,看老板还帮不帮你!”
短暂慌乱后梁泽迅速镇定下来,推开他手冷声问:“你们想怎样,想要钱?”
“放屁!少在这倒打耙,们
之后段时间他们没有再联络。
对于梁泽而言,眼下最重要是挣钱,而不是修补跟吴恪关系。至于吴恪,也许他是太忙,忙到抽不出时间给梁泽发条消息。
好在梁泽也有自己生活。他把自己生活那样平平地过下去,独自医治着心上病症,独自面对许多生活中湍流。
老板侯良对他不错,不仅给他机会锻炼手艺,有时还会在他面前露上两手。梁泽为此特意准备个厚厚笔记本,里面详细记录着三十多道菜和面点要点、原理、操作心得。每学会道他都会做成员工餐,请同事们尝尝给点反馈,之后再加以改进。
干这行最重要就是实践,像他这样肯吃苦,人又聪明,不到个月水平就突飞猛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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