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陈军波两手被梁泽反剪,背被死死按住,无论怎挣扎都无济于事。口鼻间全是自己尿,他头抬起来又被摁进去,黑暗里喉咙直咕噜咕噜地响。
梁泽身形远不如他壮,然而身体里却像是蕴藏着无穷无尽狠劲,牙
听见这话,梁泽倏地停足。
“怎着?有种就跟老子练练,老子正愁没地方筹点钱花花,你敢打就敢再去趟医院!”
当下梁泽个字也没再多说,转身回到自己那边。陈军波在他身后吐口唾沫,恶狠狠地关门。
两个小时后,天刚蒙蒙亮。
宿舍里其余人还在呼呼大睡,陈军波被泡尿给憋醒,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甩着裤裆走进厕所。到马桶前掀盖,灯也没开,扒下裤头就开始解手。
碰。拿出来。”
“罐破茶叶以为老子稀罕?”
“拿出来!”
平时梁泽安静时候居多,遇事总是不争不抢、不出风头,陡然间这样声色俱厉出乎所有人意料。
他站在那里,环顾宿舍:“现在给就当没这回事,别逼自己找。”
周围黢黑。
解完,他提起裤子。摸到冲水键前刻,只手从后按住他背,猛地将他摁进马桶中!
砰声——
扎进去时他还是张着嘴,腥臭无比尿骚味铺天盖地,直接让他哇声吐出来。
“你不是喜欢喝尿吗?”梁泽在他身后,声音冷凝,“让你喝个够。”
“操!”陈军波狠踹桌子站起来,“逼你你想怎样?他妈,早就看你小子不爽,成天在宿舍拉着个脸搞特殊,干什,高中文凭都没有个还想升官发财?做你娘春秋大梦呢!”
梁泽不打牌二不贪色,整天在宿舍不是学做菜就是看杂书。他这样淤泥里力求上进活法,其他人看不惯实在太正常。因为许多时候,不同流合污就是种原罪。
眼看事情愈发难收场,小秦几个拦在中间两头劝:“人少说句吧,老板才刚强调别惹事,在宿舍打架谁也别想讨着好。那个茶叶们开始真不知道是你,宿舍里什东西都公用,谁洗发水肥皂大家不是拿起来就用啊?别那斤斤计较,喏,还有半盒还给你!”
角落抽屉拉开,个正方形铝罐被塞到梁泽手中,里面茶叶喝得就剩小半盒。他在原地看半晌,深吸口气才冷着脸往回走。
“你们跟他废什话,就死妈玩意儿,这辈子没见过好东西!这破茶叶那天凑合喝口,日老娘,跟他妈喝尿样,送都不要!”陈军波还在谩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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