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接受不他们这种关系,实在再正常不过,他已经有足够心理准备。
吴恪却说:“跟她没关系,只是工作提前。”
前后不过两个晚上,切就全变。之前那些愉快相处时光眨眼过去,取而代之是疏远、沉默和离别。面对这样吴恪,梁泽无计可施,又没有什理由劝他留下,整个人几乎是呆住。
吴恪看也没看梁泽,继续收拾些必要东西。收拾到过去那些照片时,从班级合照里看到两张熟悉脸,沉默半晌最终还是选择不带走。
既然决定要放下,那就不要再拖泥带水。何况曾以为只属于他们二人过去陡然多个人,切不再那
“你在收拾东西?”梁泽莫名心慌,“要出差?”
“不是。”
当着他面,吴恪从抽屉里拿出护照本、国际驾驶证,还有以前没有用完些美钞,分门别类装进个随身旅行袋。
“那你……”
“把机票提前,明天晚上八点飞。”
翌日清晨,梁泽不舒服地醒来。
头好痛……
掀开毯子看见自己光溜溜身体,扭头又看到地上躺着吊带裙,他脸色霎时变得极不自然。
昨天自己那副尊容,难道吴恪全都看到?吴恪会怎想,会不会觉得自己疯。
苦闷半晌,他才发现自己尴尬很多余。家里只剩他个人,吴恪早已不在,手机上也没收到任何新消息。
什?
梁泽心脏突地跳:“你是说出国?怎这突然,是有什变动吗?”
吴恪仍旧言不发,胳膊却被人拉下。四目相对,梁泽眼底慌乱,不清楚究竟发生什。
“公司临时有安排。”
看着他生硬表情,梁泽觉得自己某些猜测得到证实:“是不是你小姨劝你早点走?那天中午吃饭时候就觉得……觉得她跟说话语气不对。你可以跟她说,你跟她说请她放心,很快就搬走。”
已经九点半,想必吴恪是上班去。
梁泽松口气,可又隐约觉得自己错过什。想不起自己是怎回来,也想不起吴恪帮他换衣服事,记忆出现断档。
整个白天,他都有点浑浑噩噩,宿醉感觉直到夜晚才慢慢过去。夜里十点,拖着疲劳身体提早下班,没想到有人比他还早。
主卧开着灯,吴恪在床边整理衣物,听到身后脚步声也没有转过来。
从昨晚到现在他态度直出奇冷淡。梁泽站在房门口,犹豫再三还是决心主动打破僵局,于是鼓起勇气往房间里走去。没想到走近却发现,床脚放着摊开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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