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沉默后,梁泽轻声:“今晚要留下来。”
个人走远,另个人就该追上来,这样两个人才能继续结伴。
“你放心,没别意思,就是想在你
是啊。
这种没有羞耻心话,梁泽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说出口。可是真说出来,心里反而轻松、快活。他才不在乎别人怎看他,只要吴恪不误解他疏远他就行。
“也不是很难,肯正视自己心就可以。”
不过他还是会不好意思。
无所适从地站阵子后,他扔下句“借用下卫生间”,跑进浴室锁紧门。
因为,你吃醋?”
“够,你在胡说什。”吴恪转身走进房中,不算明亮灯光却让梁泽完全看清他脸。他脸上有烦闷,有逃避,唯独没有反感。
“没有胡说,你是在乎。要是你不在乎,怎会因为何峰出现而生气,宁愿住酒店也不回去?”
默默半晌,梁泽孤注掷,声音轻得犹如耳语:“你怕。”
吴恪已经忍无可忍,马上就要发脾气。梁泽却走到他面前,抬起眼睛凝视着他:“你怕见到,看见就生气,就不舒服,是不是?”
真是,切几乎是搞砸,就在悬崖边,岌岌可危。不过吴恪反应也很暧昧模糊,说生气不像生气,说高兴不像高兴,介于二者之间种状况。
里面人在纠结苦恼,外面人也并不轻松。
吴恪没想到梁泽会直接找过来,更没想到梁泽为不让自己误会什话都敢说,半点委婉意思都没有。在阳台沉默地站会儿后,他走过去敲响卫生间门:“你还打算在里面呆多久。”
“想洗个澡,刚才骑车出好多汗。”
他额头青筋突突直跳:“为什不回去洗?”
只有在乎个人,才会被这个人影响情绪,才会被他牵着鼻子走。吴恪正是因为无法容忍这样自己,所以才天都不愿再留,干脆收拾东西住到酒店。这样心情,梁泽恐怕比他自己看得还要明白。
“你不想说不逼你,但是……”梁泽扣住他手腕,“但是就想让你知道,从头到尾就只喜欢过你个,你去哪心就跟着你去哪。只要你句话,不要说三五年,要等你辈子都愿意,——”
吴恪突然挣脱他手走开,打断他最后句表白。
看着眼前冷硬背影,梁泽撇开头讪会儿,脸上热得发烫。静默半晌,却还是忍不住闷声问:“你相信吧?”
吴恪站在落地窗那里,僵着背:“梁泽,你怎连这种话都讲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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