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坏了,杨姨便不许他继续解剖动物,但他太想要需求新奇的刺激了,还是偷偷地进行着这个解剖游戏,甚至还开始……他跟我说他想要解剖人类的身体,于是……”
夜晚的远郊人迹罕至,陆永丰的手也变得不安分了起来,假借替汪明绑安全带的动作,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衣服揉汪明的双乳。
汪明心跳加快了,努力装作无事发生地和陆永丰插科打诨,但却总想避开陆永丰。
不为其他,这短短的一天里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完全颠覆了前几个月他对陆永丰的所有印象,汪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金主。
他平常生活接触到的,从宴姐病房听到的,在任海电话里捕捉的,还有刚刚在周重行口中听到的,活活就是四个陆永丰……
清洁卫生的时候,为了让心情不佳的周重行笑一笑,汪明冒着被辞退的危险,讲了许多陆永丰的糗事,周重行果然又无奈又好笑又恨铁不成钢,听得边忍笑边摇头。
吧?”
周重行摇摇头,放弃了询问,赶他走了。
陆永丰下楼的时候,汪明扶着腰,倚在陆永丰的车上东张西望——要不是陆永丰为了掩人耳目开了一辆旧车,他都以为汪明在当汽车模特拍写真了。
陆永丰上前不轻不重地拍了他屁股一下:“你又在给自己加什么戏?”
汪明呀地轻叫了一声,捂着屁股赔笑道:“人家在等你呢。”
“周先生,你上辈子干了多少坏事,这辈子才不得已要跟我们陆老板成为发小啊。”汪明浮夸地感叹道。
但周重行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认真起来:“他并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我很小的时候,他很受陆家老一辈的宠爱,被认为是家族的希望。”
“但是后来他开始对一切都不满意,都感到无聊,于是他开始放逐自我,不断地尝试参加各种猎奇的活动。”
“啊?”汪明不由得想起了下午他透过宴姐病房衣柜的小孔里看到的陆永丰那冷酷可怖的样子,试探着问道:“怎样的猎奇?”
周重行微微抿了抿唇,眉头也皱起来:“有一次我去他家里,推开门就发现他正在剪开一只断头小鸟的肚子,他的书房里全都是还带血的动物尸体,那时候他才10岁。
“怎么不进车里等?”
“那个……我,我有点事要先走,所以就不进去了,我自己打车就行了。”汪明露出讨好的笑容,眼睛却避免直视陆永丰。
陆永丰双手抱臂,露出玩味的表情:“合着你还挺忙啊?”
汪明讪笑道:“那可不,我很抢手的。”
陆永丰白他一眼,将人扯进了车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