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狠狠磨碾敏感点后,汪明缺氧般眯起眼,整个人失去力气地痉挛不已。陆永丰及时捞住他,再往下看,灰白墙上,股股白浊精液淋在只剩半牛皮廯上。
陆永丰在他耳垂上落下吻,“是被操到开始流水,又是被操到高潮,对不对?”
陆永丰从不在意性伴侣以往情史,对处男处女也并没有什情结。但自己是第个让汪明从假骚变成真骚人,这个认知也许不可能不让个男人感到某种愉悦吧?
他把汪明翻过来,抬起他条腿,从侧边捅进去。汪明尚在高潮余韵中身体仍不住战栗,又马上被凶狠地侵犯进去。
汪明仰着头喘气,脸色潮红。连续不断玩弄使高潮被硬生生延长,他紧咬牙关,却还是泄露出声失控呻吟。
他宽大白T恤,玩弄他凸起来两颗红点,“严打呢。”
汪明被他玩得又酥麻又痒,双手箍住陆永丰脖子,委委屈屈地说道:“别说,难过。”
陆永丰弯弯眼睛,不怀好意地拉下裤链,“那们来做点快乐事。”
汪明半眯起眼,喉咙里发出低声哼哼。后穴甬道紧致敏感,他能清晰地在脑海里勾勒出陆永丰形状,很长,顶端微弯,粗壮地塞满身体,然后顶到最深处……
……好涨。汪明精神有些混沌起来,满脑子只能想到两人紧密相连地方。陆永丰顶着前列腺位置耸动起来,汪明被他撞得靠着墙颠簸不停,又被刺激得主动撅着屁股往后求操。
“哥,别做,咱回屋再做成吗?”
他声音又软又细,没有丝力气,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
“站不住,真站不住。”
因兴奋也不断收缩穴肉紧紧包裹着性器,陆永丰被汪明夹得头皮发麻,但这里又是弄堂黑暗角落,外边随时会有偶然经过行人,他们只得额头抵着额头,压抑着自己喘息声。
“轻,轻点……”汪明小声说道,他声音带着濒临极乐尖细和将近失控微颤,听起来就像是含糊不清呜咽,“水声太大……”
陆永丰歪歪头,眉毛扬:“水声大是锅吗,是你太会流水吧?”
“,嗯,又不是开始就会流水……”汪明仰着把头依偎在陆永丰颈窝上,手指紧紧蜷曲地抓住他手臂,“别停,快到,你再快点,快点啊——”
陆永丰闻言,钳着他腰开始冲刺,硬直性器打桩般快速在操得烂熟小洞里进出,那条还挂在汪明裆部丁字裤被挤到边,勒出条红艳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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