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永丰：“
就该举……就该阻止你去那里打工。”
汪明
反常态地尖锐反问：“那你觉得这种人还能去哪里呢，陆大少爷？”
但只是瞬间，他又恢复会平日
样子，眼里露出贱兮兮欢欣雀跃：“今天赚
两万块提成，恨不得那几个老板天天都来！”
陆永丰也反常态地冷脸：“是啊，他们再来几天，你就可以拿着这个钱买你坟墓位。”
但汪明没听见他话——他抱着马桶睡着。
陆永丰晚上时候水喝多，睡着睡着憋醒。他揉揉眼睛，看眼床头柜闹钟，三点半。他摸摸旁边，床上还是空荡荡。
陆永丰于是下床，摸出手机打电话，然后听见铃声在狭小出租屋里响起。他跟着铃声走进厕所，在那里发现个抱着抽水马桶吐得声音嘶哑人。
汪明瘫在地上，陆永丰从厕所门走到他旁这
小会，他就已经反两次胃。或许他晚上没吃东西，或许他吃东西在之前就已经吐光，现在只能呕出酸水。他掐着自己喉咙，吐完以后被残留胃酸呛得不住地咳嗽，脸片不正常酡红，不知是咳还是醉。
陆永丰拍拍他背，帮他缓过气来。汪明晕头转向地看他好久，还伸手用手背摸摸他，才分辨出来，奇怪道：“陆永丰？你怎也死？”
陆永丰下没反应过来：“什叫也死？”
陆永丰看着他，不禁数落：“要不是半夜起来撒尿，你就抱着这个马桶睡晚上吧！”
他抱起汪明，准备把他运去卧房睡。醉倒人死沉，陆永丰调整好多个姿势才抱起来，混乱间那两个小药瓶又从汪明外套口袋滚到地上。
陆永丰捡起药瓶摇摇，将瓶盖拧开，粉粉
汪明歪歪头，醉醺醺湿漉漉眼睛有种洗尽铅华天真懵懂：“不是在地狱里吗？你怎也在这里？”
陆永丰呸声，拿冷水沾湿毛巾抹他脸，高声骂道：“你做梦没醒过来是吧？”
汪明被冷得打个激灵，好像如梦方醒般茫然，他看下周围，酒醒许多，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起，吵醒你？”
陆永丰点点头，正想说话，汪明又掐着脖子吐起来。陆永丰看他这样子，觉得他下秒就要胃出血送急诊，他皱起眉，边轻拍汪明背，边说道：“你不是去卖酒吗，怎喝成这个鬼样子？”
汪明吐完，瘫在地上喘好会儿气，才气若游丝地说道：“会所客人都很变态，就算不能摸你操你，有是办法让你……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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