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茫。”汪明挂掉电话,看陆永丰眼,便嘲笑道:“到底是你洗被子,还是被子洗你啊?看你比它还湿呢。”
“操,那第次洗东西,洗成这样已经天赋秉异好吗。”陆永丰拎着还在滴水被套反驳道。
汪明笑嘻嘻地拿毛巾替他擦擦脸,两人起上天台把床单晾。
秋日上午天高气爽,天台早摆满其他住户大大小小晾衣杆和棉花糖样洁白被芯。汪明抱着被套,陆永丰扛着问邻居借晾被杆,在狭小天台隅找到处空地。
汪明便支起晾被杆,将被子甩甩,摊开搭在杆上,秋天风很舒爽,阳光温暖得恰到好处,这样晾白天,约莫被套就能干。
呢。”汪明马上笑道,“刚刚是在想东西,咱们市最近不是抓得很严吗,你怎又信任起这个三无人员来?”
“这有什办法,人家老板说,要个骚浪皮厚耐操,其他人都不敢接,只有你。”苏姐说道,“这次地点不在们韶华这,条子找不到。”
“……”汪明看看桌上陆永丰今早买回来小米粥,又走神。
苏姐怕他不答应,马上说道:“以前这种局都是分给小楚他们,你可要识抬举啊。这晚天钱,比你半年都赚得多。”
汪明听到钱,马上清醒:“做,做!多少钱?”
汪明看着天台密密排着床单被子,几个住户小孩聚集在不远处,借着随著晾挂衣物遮挡,在嘻嘻哈哈地玩捉人游戏,有个头发花白老大娘在天台支张躺
任海已经好久没找他出来使唤。汪明不会蠢到觉得任海不使唤自己是良心发现,相反,任海知道谁要抓他,之前之所以不把汪明交出去,无非是觉得汪明有利用价值——近可当他和刘茫助攻,远可在陆永丰身边当眼线。但是前段时间任海趁刘茫半失业低谷趁虚而入之后,他们现在又重修于好,而陆永丰又成落难少爷,汪明再无点用处。谁知道任海会不会物尽其用,将汪明这个没有利用价值废品送给那个人当顺水人情?
他本应在被任海抓去送礼之前再次跑路,可是还远没有赚够钱,离开繁华而糜烂s市,他又要东躲西藏卖多少年才能结束这种担惊受怕生活?
所以,汪明告诉自己,今晚大生意是上天给他最后机会。他定要去,被轮也好,被折磨也好,他定要去卖。
苏姐说道:“电话里说不清楚,傍晚过来这儿趟吧。”
陆永丰光着膀子,湿漉漉地走出来,“跟谁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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